都没有,还特意准备了这对耳环,咱们金家对这么亲事可是仁至义尽了。”
一边说着话,土冬梅还一边特意晃动着自己的一对纯金耳环,扫了一眼带着银耳环的金家大姑奶奶金曼娘,扬声问道,“大姑奶你是秀才娘子,平日里最是爱讲个道理的,今儿我说的这些话是不是都在礼上?”
金曼娘很看这土冬梅那一双晃眼的金耳环,心头一阵不舒服,她不屑的一扯嘴角,一伸手露出了手腕子上的一只沉甸甸的银镯子,指着聘礼里那对鎏金的耳环,话里有话的说道,“大嫂说的是呢,原本呢家里是准备给新媳妇准备一对纯金的耳环的,……”
金曼娘拖着长长的尾音,故意扫了土冬梅耳朵上那一对崭新的赤金耳环说道,“不过,这事是大嫂给爹娘提了个醒,说是木家如今正摊着事呢,要是被那些债主们知道了你们这么张扬的嫁女儿,怕是心里有什么别的想头,坏了咱们的好亲事呢,这才赶着买了这么一副鎏金的,咱们金家最是体贴人的了。”
这话就是金曼娘故意在给自己的爹娘脸上贴金、给土冬梅树敌了。
金家打一开始就没打算用纯金的首饰下聘,金曼娘这么说不过是看着土冬梅拿赤金的耳环压了她的银耳环一头,心头不舒服,一边露了自己的银手镯子撑场面,一方面给土冬梅暗中下个绊子,模棱两可的说是土冬梅带着纯金耳环就是原本给新娘子准备的,只不过被她花言巧语的给哄了去罢了。
听了这话,土冬梅当时就撂了脸子,可是又一时无从分辨,因为金曼娘并没有实打实的说出来,只是让在场的人自己去意会罢了。她和金曼娘明争暗斗了这么年来,嘴皮子上从来没占过上风,只有气急了动手锤她一顿,扯烂了她的衣裳头发、抓花了她的脸来解气。
金曼娘也是明白这一点的,所以她的话只是点到为止,很快的又送给了土冬梅一个高帽子,笑吟吟的说道,“这事啊,依兰妹妹你也别往心里去,大嫂也会一片好心,都是为了你和二弟能顺顺当当的成亲而已。”
土冬梅并不稀罕金曼娘假惺惺替她的说的这番所谓的好话,她憋红了一张脸,看着金曼娘手腕子新打的银镯,突然心头一动,也笑着说道,“依兰妹妹啊,曼娘这是往大嫂脸上贴金呢。大嫂是个粗心大意的哪里想的这么周到,一些事姑奶奶也是不大清楚的。”
再次扫了一眼金曼娘崭新的银镯子,土冬梅继续说道,“原本为了迎接妹妹进门,我从娘家哥哥那里借了些钱专门打了这对金耳环充场面,婆婆是想着给妹妹准备副银手镯的,还是大姑奶奶心细,说是不能让这对镯子给妹妹的娘家招了灾来,这才临时换了个鎏金的耳环,婆婆又怜惜大姑奶奶这些年日子过的不易,一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添置,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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