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哽咽都顾不上了,直喊:“冤枉啊,王爷。春妙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于是,夏锦柴又将目光看向喊冤的春妙。
白玖玖一见,顿时急了。这难有的机会若自己都不好好把握,那以后他还会给自己机会才怪。
“你真没做过?那你那天为何给王爷拿件衣服拿了那么久?”
“王爷的衣食住行里,春妙我向来都只是个负责端菜摆盘的。所以,那日奴婢一进入王爷住的厢房,在等了许久都不曾见到伺候那屋的下人时,不得已就自己动手翻了找。因着不熟悉,就又多耽搁了些许时间。”
说到这里,泪眼汪汪的春妙求证实一般的看向高高座上的夏锦柴:“这些,那日奴婢在送来衣裳时便向王爷解释过了的。不知王爷是否还有印象?”
夏锦柴点头。
也不知是被感动的,还是终于将感情酝酿好了,春妙那泪水啊,哗啦哗啦的就如泉涌般滴落。
“奴婢……就不懂。奴婢究竟做错了什么,白白挨她一个新来的一巴掌不说,还被她如此的陷害。要在王爷您的面前如此说坏奴婢。”仿若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倾倒了出来。
夏锦柴虽然一看见这泪水就心烦不已,听着那哽咽的话就连耳朵都觉得不舒畅了许多。但是,对于春妙和白玖玖话里争论着的内容,却渐生出兴趣。
过去的那些年过的太精彩,什么样的明争暗斗不曾经历过啊。可是这人安逸了吧,便也就怀念上了。特别是来到人界,成为夏锦柴后,各种的纷争不是仿若长了眼的自动避让,便是不费吹灰之力的被自己除去。过的实在太没乐趣了。
现在可好,这白玖玖就像一个是带着各种祸端的球,走到哪里麻烦就跟她到哪里。虽然不够精彩,还是小儿科的那种,但在茶钱饭后的来上那么一两盅,也算是帮忙打个牙祭了。
意识到这些后,夏锦柴越发觉得不能让白玖玖就此离去。
再看向被矛头直指的白玖玖,却见她抖着一张脸,似乎被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