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淡淡的说道:“我刚才叫胥璐下楼去了一趟……”
孙德海眼睛一转,笑眯眯说道:“原来是胥璐呀……”摸着嘴唇上几根鼠须,却不肯离开,似乎有等候胥璐从里屋出来对质的意思;
大巫师瞪了他一眼,右手在茶几上不重不轻拍了一巴掌,叱道:“真是放肆!孙德海,你马上带着这些人给我滚下楼去!”
孙德海吓得身子一缩,还欲分说什么,大巫师见他竟敢不听招呼,心中大怒,随手抓起茶几上一只茶杯,便向他掷去。
孙德海忙缩头躲闪,碰的一声响,茶杯摔击在门板上,微热的茶水溅落在孙德海和身边一个青年男子的头颈中,破碎的茶杯渣子砸在他们身后几人的脸上和身上。
众人哎哟几声,慌忙躲在门两边,孙德海哭丧着脸说道:“大巫师,都怪我们看花了眼,打扰了大巫师的清修,属下这就带着兄弟们下楼去了。”
大巫师娇喝道:“少废话!快给我滚远些!”
孙德海挤眉弄眼的,朝众人挥了挥手,狼狈不堪下楼去了。
邵元节听了这半天,判断外面的人少说也有十余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此刻这些人鱼贯下了楼,邵元节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头上已然冒出大汗来,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在木地板上。
过了小会,大巫师才轻声说道:“胥璐,你去将房门关上吧。”年轻女子答应一声,看了邵元节一眼,便走出去将房门虚掩上了。原来年轻女子名叫胥璐,她是大巫师的一名侍者。
大巫师盘足坐在哪里,默然无语。
邵元节经历了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心中怀疑大巫师是被巫咸岑珂给软禁起来了!
令邵元节心中不解的是大巫师与自已素不相识,实不知她为何要保护自已?
邵元节听外面没了动静,便走到小屋门口。大巫师抬眼看向他,茶几上一灯如豆,二人四目对视,彼此打量对方,一时间都不说话。
大巫师的皮肤白皙光滑,看上去有几分秀艳,体态绰约。
因为是晚上睡觉时候,她没有包头帕,乌黑柔软的头发整齐地披在背后,白色衣服上也没有佩戴苗家银花,但她身上仍然有一种高贵的气质。
邵元节首先沉不住气,正欲开口问话,大巫师轻轻摇了摇手,示意他不可出声。
邵元节心中一暖,既然现在还不是说话的时候,他也就不好意思与大巫师对视了,微微一笑,于是又躲藏进小屋中,倚墙而立。
邵元节此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忽然感觉全身虚脱,头昏脑胀,他行走了一天一夜,晚饭也忘了吃,全凭一种精神支持,此时又受了惊吓,终于支持不住,坐倒在木板地上。
邵元节垂眸休息了一炷香的功夫,才睁开眼睛,发现曙光照进屋来,忙要站起身来离开这里,这才发现大巫师无声无息站在门口边,正注视着自已。
邵元节心中一惊,慌忙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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