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花心呢?
杜娟设身处地想想,如果邵元节也象张湛咏一样身边有许多漂亮女人的话,杜娟是绝对受不了这种折磨的!杜娟自已就是一个至情至性的女人,因而她心中也很敬重徐小六的,她真不愿意看到徐小六的婚事有什么不幸的。
杜娟看着张湛咏与两个美女杯酒酬酢,心中也不由替徐小六隐隐担心……
因为要提防杜娟逃跑,张湛咏每顿晚饭只会小酌几杯,不敢放开酒量痛饮的。这顿饭吃了近半个时辰,大家才回到楼上客房休息。
没过多久,正一道男女弟子们都感觉身子不适,不断起身跑茅房,虽然腹部胀痛难捱,极欲上吐下泻,但是又吐泻不出来。
很快,张湛咏和张匀、班蓉也开始同大家有了同样的症状,三人苦着脸轮留上茅房,让另两个人监视着杜娟。
当班蓉几次三番上茅房,而让张湛咏和张匀二人留在杜娟屋中时,杜娟看着一老一少苦不堪言的样子,心中暗暗好笑。
张湛咏立即省悟到什么,不由狐疑地看着杜娟,问道:“难怪大巫师今天不想吃饭,是不是你早知道这饭菜有些不干净,会出现这种情况啊?”
杜娟似笑非笑,调侃道:“我又不是神仙,我哪能未卜先知呢?我不过是凑巧中饭吃得有些多了,所以才不想吃晚饭而已;
。”
张湛咏和张匀苦着脸看着杜娟,张匀想起先前男弟子和老板娘吵架的事来,担心地问杜娟:“依大巫师的眼光看,我们是不是被老板娘下了蛊了?”
杜娟忍住笑意,说道:“二位千万不要这么乱说,这儿不是湘西地面了,哪来的蛊婆呢?在客中吃到一些不干净的食物,不过是寻常事呀,不用大惊小怪的。”
张湛咏听张匀说到可能是中蛊的话,吓得不轻,到楼道处悄悄问了几个苦着脸上茅房的男女弟子,知道大家都是吐泻不出来。张湛咏忧心忡忡回到客房,见班蓉回来了,便将可能是中蛊的话告诉她了,班蓉大吃一惊,便要下楼去找老板娘算账。
杜娟忙劝道:“你们不要乱怀疑,你们无凭无据地去找人家说下蛊的事,会坏了人家的名声的!”
张湛咏想起杜娟前几天同弟子们在船上讲起湘西蛊事的趣闻,知道湘西人在中蛊后,都不敢直言无讳去问蛊婆的,这样做不仅得不到解药,而且还会因为坏人名声而惹来祸事的。虽然正一道弟子丝毫不惧这家客店,但如果不按湘西人的规矩去求取解药的话,说不定会送了性命的!
张湛咏是个心思缜密的首领,只得吩咐班蓉带着几个男女弟子先上街去找几个郎中分别诊断一下,看是不是寻常吃了不干净的食物所致。
过了许久,班蓉带着男女弟子回来了,张匀这时正从茅房回来,见到班蓉急忙询问看诊的情况。
班蓉恨恨地道:“我们看了几个大夫,但他们听说我们是在这家客店吃的东西后,便说不是下蛊,我们问大夫要了一些草药,结果那些大夫在开了草药后,都说须用一种特别的药引才能治好的……”
张匀见班蓉忽然红了脸,心中微感不妙,因问是什么奇怪的药引,班蓉难为情地望着男弟子路祥低声说道:“还是由你来说吧……”
路祥看了看床边坐着的杜娟,迟疑不说。张匀正欲让他到楼道外去说,张湛咏瞥了杜娟一眼,暗忖:“大巫师念在我从前救过她男人的性命的份上,也救了我的性命。这些日子我对她这个女俘虏也算很优待的了,她应该不会想要我送命吧?如果我送了命,大巫师面对一群色迷迷的男人,她自已也知道会是什么下场……我看大巫师对这个路祥也还不错的,应该也不会想他送了小命吧?不如就让大巫师在旁边听着,万一这药不对症,也许大巫师会暗示什么吧……”
张湛咏心念及此,便唤回路祥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就在这儿说吧!”
路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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