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惊疑不定地瞅着他,她听不懂他说的这些话的含意;
张湛咏朝她缓缓走过去,杜娟不敢向床边退去,她向旁边退了几步。
张湛咏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现在只是取下你口中的布条,因为我无法知道你的心意。”
他走到她的面前,杜娟迟疑了一下,终于没有再躲避他伸过来的双手。
张湛咏小心解下她口中蒙着的布条,他的手指有意无意接触到她光滑白嫩的脸庞和耳朵。
杜娟羞红了脸,幸好他的手没有再侵犯下去。
杜娟透了两口气,窘得侧过了脸。张湛咏无言地转到她的后面。杜娟本能地躲开了他的手,不过她也没有说一句话。
张湛咏替她解开了绳子,杜娟双手获到了自由,不禁羞怯地抱着双手,按摩着发麻的双臂。
张湛咏有一瞬间好想从背后搂抱住她的纤腰,他好想亲她摸她要她……他的身体起了反应,但他的脸上却出奇地平静,仿佛没事人似的。
如果他现在想要她的身子,她也不会激烈反抗的..因为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许大多数女人的内心深处,有时也会幻想被男人强迫一次的..女人并不是要男人尊重她,而是要男人爱的。
女人是花,男人是采花的蜜蜂;女人是鲍鱼,男人是叮血的苍蝇;男人想要占有漂亮女人的身体,漂亮女人喜欢男人对她们贪婪的侵犯。
张湛咏昨天将杜娟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那种想占有她的眼色让杜娟心里有一种被看去了的感觉。
当张湛咏说“今天晚上,我想要她..”这句话时,她脸红耳烫,心跳加速――既然已无可逃避,她宁愿被他强迫侵犯,也不愿被那个老色鬼占有……
然而张湛咏是个童子,他并不懂得女人的这种维妙心理。一个童男往往也很重视自已的第一次,虽然他对徐小六的爱恋随着时间推移而冲淡了,虽然他对“大巫师”杜娟充满了幻想,但此刻他的心里同时伴有一种高尚的情怀――当然他自已知道他并不高尚,他只是想体面地进行一种交换……
张湛咏在许多人面前,因为少年老成,因为有太多抱负,他看来是一个缺乏趣味的年青人――所以徐小六当初并没有喜欢上他。
但每个人都是有多面性的,一个看似无趣的人,在特定的场合,遇上特别心动的人时,也会表现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张湛咏在女俘虏杜娟面前,他自然暴露出许多本性,他对她的欲念,她心知肚明――对一个女人来说,这其实也是某种诱惑……
张湛咏呼了一口气,他的脸也涨得通红,强作镇定地说道:“你坐在凳子上吧,我现在给你疗伤。”
杜娟有些发懵,她听话的坐在了凳子上。
张湛咏隔着一尺距离站好,深深呼吸了几口气,他感觉嗅到了她身体的气息;
张湛咏脸上发红,双手捏成剑指,对着杜娟的背心和腰部发出两股柔和的真气。杜娟闭上双眼,配合这真气调息内伤。
约莫过了一顿饭功夫,张湛咏才缓缓收功,杜娟也睁开了眼睛,感觉很舒服。她慢吞吞站了起来,侧面对着他,低眸颔首,一时间不知所措。
张湛咏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道:“我并不是一个君子,我之所以这样做,其实我也有求于你――虽然我不会放了你,但我可以保护你……”
杜娟愕然转首望着他,张湛咏忽然掀起了自已的衣服。
杜娟羞怯地退后了几步,但他只是一动不定站在那儿。杜娟定了定神,才发现张湛咏的腹部周围,骇然有一些红色的斑点!另外他的左肋处有一块瘀青。
杜娟怔怔地看了片刻,才害羞地垂下了眼睛。
张湛咏放下了衣服,说道:“这些红斑点是中了你的花草蛊了吧?”
当杜娟和熊念被擒时,张湛咏发现在“大巫师”杜娟的面前摆着那盆花草蛊。所以知道张远鹏是死于她手。
而杜娟却不是一个心思慎密的女人,她事后便忘记了在双方交战之时,张湛咏和他的堂叔张远鹏都看到了那个裸体女巫,虽然他当时咬破了嘴唇,神志一清,才得以抱着堂叔的尸体逃出了法阵,但他看来仍然中了花草蛊的毒!
张湛咏望着杜娟的眼睛,道:“你不要想着用这个来要挟我,因为并不是我想放了你就能放了你的,我们折了这么多人,我也作不了这个主的,我只能在父亲面前替你求情。我不想你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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