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蓉道:“是!”吩咐女弟子们将两个女巫抬走,四个侍女则由男弟子们押走。
孔玲大惊失色,气冲冲道:“二公子,你真的对师姐我见死不救么!”
张湛咏微感不耐,说道:“师姐,你莫钻牛角尖,已经没时间多耽搁了!到路上再说吧――你放心,一时半会不会有事的――我听说中蛊毒后也会有几天的时间来处理的..”
孔玲虽然心中对张湛咏极度不满,但却不敢对这个未来的正一道掌教撒泼――她一家老小都在正一道吃饭呢;
。她只能眼睁睁望着四个女弟子将杜娟和熊念抬出厅外,众弟子鱼贯出了门,快步走向黑暗的官道。
张湛咏和张匀在后面断后,二人不时掉头朝来路张望,孔玲也不由回首眺望,她心中竟然盼望那个逃脱的女巫带领巫蛊门的人追赶上来,让这群自私自利的同门谁都不得好死!
张湛咏害怕巫蛊门的人沿官道追上来,他指挥众人反向朝西边一个小镇赶去。张匀讶然不解,张湛咏对他解释说反向而行是为了摆脱追兵;又说自已去年五月间因事曾经路过那个小镇,知道那儿有渡口,可以坐船去辰州。
张匀乐得奉承张湛咏几句,说他机警过人,想事情总是要高人一筹。
孔玲盯着二人的背影,恨不得用两口飞刀将他们的后脑勺各刺一个透明窟窿!
行了约三十里山路,张湛咏见后面没有巫蛊门的人追来,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提议大家在山野小道上就地歇息一会。
男弟子们刚逃离了险境,便按捺不住,顾不得双腿疲劳,搂抱住几个侍女乱摸起来,侍女们双手被缚,口中又蒙了布巾,反抗不得。
正一道的女弟子们见状都躲到了一边,眼睛却偷望着男弟子们的动静,仿佛在看一群畜生似的。
杜娟和熊念见到这种兽行,又是愤怒又是无可奈何,同时又惊恐不安,为自已担起心来。
张匀见男弟子们在占侍女们的便宜,张湛咏也未出声制止,张匀也来了兽兴,便嘿嘿干笑两声,起身走到杜娟身畔,没脸没皮地对看守的女弟子们戏说道:“知趣的躲远一些,想一齐快活的就留下来呵。”照看杜娟和熊念的女弟子们听了这话,都怪不好意思,于是站起身来,眼瞅着张湛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孔玲本想制止,又觉得让两位高傲的女巫受点惊吓或许真的便会服软招出解药来,也就不做声。
杜娟手脚被缚,惊恐万状,见到张匀色迷迷看着自已,蹲下身来就要伸手来摸自已身子,杜娟急得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张湛咏和孔玲见杜娟看着他们二人,眼中透出求助的神情,孔玲心中一动,便摸出一口飞刀,冷不防射向杜娟腿前草地上。
张匀吃了一惊,转首愕然看向孔玲,孔玲冷冷地道:“休得动她们二人,否则别怪我飞刀不长眼睛!”
张匀火冒三丈:“你竟敢威胁我?”
孔玲鼻孔哼了一声,负气说道:“要死大家一齐死!你不信就试试看!”
张匀气得七窍七烟,他在正一道中也是有头有脸的高层人物,本领亦复高强,要不然张天师也不会点他的将,他何曾受到过女下属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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