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和宋楚楚二人垂头丧气攀登木梯出了地窖,羊氏和武氏及邢家珍、邢天宝四人正眼巴巴等待消息,见二女出来,邢家珍便问:“二位巫女,我大哥好了么?”杜娟低眸不答。宋楚楚轻轻叹息一声。
羊氏见二人神情沮丧,小心地问:“事情怎么样了?他记起来了么?”邢家珍和邢天宝两姑侄急忙探身朝黑黝黝的地窖张看动静。却没有见到邢家栋跟随二位巫女上来,心中好生纳罕。
杜娟看了羊氏一眼,惴惴不安的问道:“请问大姐,邢家栋是否身体有什么旧病?..”
羊氏惊疑不定,不答反问道:“是不是情况不妙?”
杜娟点了点头,宋楚楚道:“在我们用巫术替邢大哥招生魂之时,不明白是什么缘故,邢大哥竟然没有听我们的话,悄悄出了我们设下的祭坛,结果不幸去世了!”
羊氏和武氏听了这话,都大吃一惊,二人异口同声道:“他去世了?!”邢天宝嘴巴一撇,流下泪来,哭道:“爸爸!..”
邢家珍是在大哥邢家栋失忆了离家出走后,父亲邢建业才收武氏入房生下她的,所以她对大哥邢家栋并没有亲情,听说大哥死了,一时间呆若木鸡;
羊氏两泪交流下来,难过地拉着杜娟的衣袖,央求道:“真的救不活了么?还有什么办法没有?”
宋楚楚摇摇头,说:“人已经去世了!恐怕是无力回天了..”
杜娟见羊氏泪流满面,虽然情知此事没有什么希望,但不免心中抱着一丝侥幸,又想让她们亲自见证死人的情况,让羊氏不致疑心自已和宋楚楚因为听从了她先前的密嘱,而不肯尽力所致,于是说道:“羊大姐,家中有没有母鸡?我想可以试一下吧..”
羊氏闻言一怔,泪眼迷离看了杜娟一眼,确认道:“你是说要用母鸡么?――不是公鸡?”
杜娟点点头,口中明确无误地再次说道:“我说的是母鸡。”
羊氏虽不解缘故,但此时已无暇细问,急忙跑回屋去让人捉家中养着生蛋的老母鸡去了。
武氏在邢家栋失忆离家前,只是邢家的一个丫环,在邢家栋出走后,才被老爷邢建业收入房中做了侧室,虽然她在名义上是邢家栋的小妈,但也没有什么亲情。武氏此时想干嚎几声,却实在挤不出眼泪,况且与羊氏平日彼此看不惯,也就不用装了,索兴袖手旁观,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
邢家珍拉着邢天宝的衣角,怯声安慰他。二人看上去就似一对兄妹,谁知道她是他的小姑姑呢。
须臾,羊氏和四个男仆匆匆忙忙赶来了,其中一个青年男仆手中提着一只黑母鸡。羊氏之所以带来四个男仆,自是预备抬亡夫的尸体出地窖。
羊氏问杜娟拿来这老母鸡做何用途,杜娟说现在只能是试一试运气,请她不要抱多大希望。
羊氏饮泣说:“我明白……现在是大家一道下去么?”
杜娟嗯了一声,遂让那青年男仆走在前面,自已和宋楚楚走在中间,羊氏走在二人后面,其余三个男仆走在羊氏后面。武氏害怕见新死之人,便不下去了,仍在上面照看两个孩子。邢天宝见人多,便也哭着要下去见爸爸一面。羊氏略一犹豫,便对一个中年男仆说道:“凌全,你就牵着天宝,让孩子去见他老子最后一面吧!……”那个名叫凌全的男仆答应一声,便小心牵着小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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