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李时珍后来想起这事,隐隐觉得不妥,便向申静打听事情结果,申静说那女人同师父斗法失败后便逃跑了,大人小孩一个也没抓到..
李时珍表情复杂地看了一会杜娟的脸,低眸不语。
杜娟心中甚是忐忑不安,又不敢问他――她真害怕从李时珍的口中冒出一句:“这伤深入颧骨中,已无法还原了..”
邵元节也是诚惶诚恐地注视着李时珍,李时珍一时也不说话。杜娟难过得低下头,微合双目,心说:“看来是真的治不好了!..”
邵元节小心翼翼的问道:“李大夫,你看我娘子的脸还能治好么?”
李时珍感叹一声,说道:“幸亏你们现在赶来找我医治,如果再耽搁上十日,这伤就没法治了..”
邵元节道:“李大夫,你是说我娘子的脸伤还能治好?!”
李时珍道:“治倒是能治好,不过须花费些时日..”
杜娟勉强按捺住激动,说道:“大夫,治好了就没有疮疤了吧?..”
李时珍道:“一年前我给荆王的一位护卫治过这种伤,他也是被人用气功击伤了脸部,后来我给他治好了。”
杜娟怯声道:“后来没有留下疮疤么?”
李时珍微笑摇了摇头道:“这是气功所伤,又非利器所伤,所以皮肉并未破坏,治好了不会留下疮疤痕迹的。”
杜娟听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邵元节激动的道:“可是我们问了许多大夫,都说没法复原了啊!..”
李时珍苦笑着摇头,他不好批评别的大夫,于是说道:“可能是那些大夫没有治过这种被气功打击的外伤吧,这种属于暴力所击,经络不通,气血运行不畅,治起来并不是很复杂的..”
李时珍因二人是专程从湘西不远千里赶来寻找自已的,这份精诚实在让他感动!而自已又无意中成了帮凶,心中甚是歉然,所以对二人也不由另眼相看,他坐在桌前,微皱眉头,斟酌再三,才缓缓写了一个处方,这处方既有内服的汤药,又有外用的理骨红膏,他时而停下笔来,仔细检查自已写的药方,邵元节唯恐打扰了他的思考,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隔行如隔山,杜娟虽不懂医术,但她是一个巫术高手,大夫和巫师想来也差不多,同一个师傅同一本书,能教出大家也能教出庸才。许多人一辈子从事某种行业,其实是滥竽充数。一些表面上显得高深莫测的东西,在真正的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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