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你们都想出去玩儿吗?”她看着冰蓝他们。
其实按照年龄除了寒枝之外他们三个都不小了,有这些心思也是正常的。
看她们都不说话江梓妤知道是他们不敢:“那到时候我就带你们出去吧。”
“谢谢小姐。”冰蓝他们慌忙行礼。
早上吃晚饭净法寺的大师就来了,今天是连氏的忌日江家人都穿了素色的衣服,早饭也都吃的特别的少。
“爹,这是子然昨天连夜给娘写的悼文。”江梓妤把江子然之前写的悼文给了江苛“娘过世那会儿我和弟弟都小什么都不懂,现在懂事了总想为娘做点儿什么。”江梓妤说着眼睛已经湿了。
江苛看到江梓妤这样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展开看到悼文愣了一下,不由得感慨有一手好字,虽然他文墨一般,认识的几个字也都是为了做生意用的,但是书画之类见的也不少,能写出这样的字不容易。
“这是子然写的。”江苛有些不相信的说。
“是。”江梓妤微微忧伤的说。
江苛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江子然:“你娘知道你能写的一手好字一定会感到安慰的。”
江子然有些意外,爹从来都没有给他说过这样的话,他认为自己好像只能让爹失望。
“来,这悼文有你来念给你娘听。”江苛说着让江子然站在他前面。
江子然犹豫了一下看着江梓妤,江梓妤微微的点了点头,江子然才小心的走了过去,这是他在江家都不曾有过的待遇。
元氏看到这种情况心中微微的叹息,她很清楚现在的江梓妤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等着她,还是她太轻敌了。
念了悼文,做了法事,江苛带着江子然去祠堂祭拜,女子一般是不让进祠堂的,尤其是元氏和江玉娟,严格的说江梓妤是江家家谱上的人,元氏和江玉娟是妾是庶女是不能上家谱的。
“哼,你不是和我们一样不能去祠堂。”将渔具得意的看着江梓妤。
“我怎么和你们一样?”江梓妤看了他们一样带着冰蓝和冰绿就走了。
“你――”江玉娟说着就要冲过去。
元氏立马拉住了江玉娟:“你要做什么?”
“娘,你看她嚣张那样。”江玉娟不干了。
元氏拉了一下江玉娟,以前她不觉得自己的女儿有什么不对,但是江梓妤突然这样出现她立马就知道自己以前做的不对了。
江梓妤回家又看着给老夫人的衣服,思想了一会儿拿了一些姜味酥带着真儿和寒枝去老宅了,现在爹和弟弟去祠堂了,家里只有元氏和江玉娟,江玉娟就是找事儿她也只能受着,可是她一点都不想受,于是就去找老夫人了,和一个人在一起久了就会了解他的癖好。
“站住。”江玉娟看到江梓妤带着两个丫头去后面的老宅。
江梓妤愣都不愣一下直接就走,好像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一样。
“我给你说你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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