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毫无意思,不如过来喝一杯如何呀?”
那白面书生抄起折扇,手腕一抖甩开了扇子缓缓的说说:“先生,晚生恭敬不如从命。”
梁庆之一听这话,微微一笑问那书生:“阁下是南方人吧?”
那书生说:“学生广东人氏,姓袁,名崇焕,字元素。”
梁庆之点点头说:“袁崇焕,好名字。老夫京城人士,梁庆之,习武之人没什么字号。”
书生袁崇焕客气的回应说:“幸会幸会,我只听闻京城有大刀梁家,敢问老先生和梁家是否是亲戚呢?”
梁庆之点点头说:“我就是梁家的老爷。”
袁崇焕闻听此言,上下打量了梁庆之,大吃一惊,连忙起身施礼说:“晚生有眼不识泰山,望梁庆之莫要责怪。”
梁庆之一愣,问袁崇焕说:“你认得我?”
袁崇焕答说:“大刀名震北疆,有几人不知你梁庆之的名号,我今日见到你有如此强健的身躯,虽然您一身便装,但是将军虎威犹在,小生岂敢不识呢?”
梁庆之连忙说:“一介武夫而已,何来虎威呢?”
袁崇焕说:“将军客气了,镇守北方,就像中原百姓的长城,您何必这样谦虚呢;
。只是晚生不知,老将军因何来此呢?”
梁庆之点点头,又摇摇头一时不知所云。
袁崇焕好像猜透了老将军的心思,便说道:“梁将军此时辞官回家时在不妥,恕晚生直言,如今北患骤起,正是需要您的时候啊?”
梁庆之此刻竟无言以对。那袁崇焕见状,眉头一紧问说:“晚生失礼了!”
梁庆之说:“袁公子多虑了,我心力憔悴,已是强弩之末了。”
袁崇焕说:“你还年轻啊?我认为大将军当马革裹尸,就如李如松将军追击蒙古鞑靼,英勇捐躯沙场。”
梁庆之微笑说:“袁公子说得好,不过你因何来到北方呢?参加科举吗?”
袁崇焕说:“正是为科举而来,我跟你讲,小生其实更想去一趟辽东。”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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