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抹过了他的脖子,然后他倒在血泊中。
梁庆之怒吼道:“屋里有几个人,都给我滚出来,否则我挪平了这破房子。”
良久,屋里走出了一个全身村妇打扮的女子,这女子的个子不算高,但是身材样貌绝对称得上是个美人。
梁庆之问她:“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用倭语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原来她是个随军劳军的女子,深得小西飞的把兄弟加藤的喜欢,于是这次跟随加藤一起断后,设下圈套只等待梁庆之上钩,好请君入瓮拿毒酒灌醉俘虏或者杀掉;
。哪知道梁庆之一下子就识破了他们的诡计,杀了加藤。说到这,那女子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然后,她的袖箭也夺袖而出。
总共三支袖箭破风而出,仿佛带着愤怒一般射向梁庆之!
幸亏梁庆之躲闪及时,三支袖箭擦着头皮飞过。他躲过这一劫,接下来他的大刀将所有的报复送给了那个本来值得人同情的随军劳军女子,此刻不再有同情,只有仇恨。
满腔怒火的仇恨;恩将仇报的仇恨;国耻家丑的仇恨!
有些故事本应该有一个让人欢乐的结局,遗憾的是,人们总是会形容悲剧为遗憾之美。
女倭寇被春秋大刀杀死的一刻没有美丽,只有遗憾,遗憾生长在了一个错误的国度,选择一个错误的职业,做了一件错误的事情。
这就是人生,假如她真的是个辽东的农妇,也许此刻她的人生不止于此,而这说不清道不明的道理很多事后就被归结为人生了。
梁庆之没有功夫去思考人生,因为他本来就在路上,在思考的路上,在继续前进的路上。
这一走就是十几里路,等到傍晚的时候,梁庆之遇到了一个一身猎人打扮的人,后背背着一壶箭,肩膀上挎着一张弓,左手提着猎叉。这人看上去三十岁上下,身材不算魁梧,但是看起来很有英气。
猎人问梁庆之:“拿刀那小子,你是干啥的?”
梁庆之说:“哦,我是进山办事的。”
梁庆之说:“进山?这里除了那个长白山庄,你应该也没地方可去了吧?”
梁庆之点点头,问猎人:“你说的不错,我就是大明朝辽东总兵帐下先锋梁庆之,特来此拜访长白山庄。”
猎人摇摇头说:“原来你是个当兵的啊,我说你的刀咋那么大呢!不过你觉得你能通过前面的那个村庄吗?”
梁庆之充满疑惑的看着那猎人,猎人继续说:“前面是刘家堡,那可不是个陌生人能进得去的地方啊!”
梁庆之还是充满了疑惑,猎人接着讲:“那里有个刘老太太,人送外号催命老太婆,今年六十岁了,是他们刘家堡的当家的。这老太太可不是一般人啊!”
梁庆之放下包裹问道:“怎么个不一般法?”
猎人一边说一边摇头:“她的刘家堡被称为进山的第六关,地势险要,地形上易守难攻,整个村子里有八千多人,民风彪悍。不是谁都能过得去的。再加上这刘老太太精于算计,铁腕治理理,这个村子可不是个软柿子,就算是你带来了千百个官军,恐怕你也奈何他们不得啊!”
梁庆之说:“哦?有这么离谱?那她老太太应该知道什么事是非曲直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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