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蔓延,最终变成了一柄弓箭的模样。
这柄弓箭,正是当初白若琳在海上使用的那一柄。
只见她搭弓射箭,对准了卿盏说道:“我要让你死。”
可卿盏却毫不畏惧,她站在白若琳的面前,浅笑着说:“你做不到。”
“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到?我既然能让你死一次,就能让你死第二次!”白若琳高声道,她的手中已经拉起了满月似的弓,一道光矢也咄咄逼人,仿佛已经跃跃欲试,想要夺人性命了。
可是卿盏却并沒有躲,她站在白若琳的面前,仿佛一道影子。
海风渐渐地小了,卿盏的脸也更加清晰的出现在了白若琳的面前。
白若琳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尽管她并沒有躲,也沒有还手的迹象,可是白若琳还是觉得,心里有莫名的惶恐。
这种惶恐是从心底里发出來的,仿佛是面对天敌时的恐惧一般。
但白若琳还是松手了,飞速的箭矢从她的手中飞出來,直逼卿盏而去!
卿盏只是淡淡的笑着,在她的眼里,这光速一般的箭矢却仿佛是苟延残喘的老头一样,缓慢的移动着。
她甚至抬起手來,就能够轻易的捉住它。
但是她却并沒有这么做,她还想让这箭矢飞一会儿,因为手中握着弓箭的白若琳,就仿佛上古的女战神一样,让人倾慕。
卿盏知道,这样的场景,已经不会再见到太多次了。
这光矢擦着卿盏的脸颊飞奔而过,甚至沒有斩断卿盏的哪怕一根头发。
但这并不是卿盏的精明,而是白若琳的箭,根本就沒有打中卿盏!
白若琳眼睁睁的看着这箭与卿盏擦肩而过,她瞪大了眼睛紧紧地注视,但在箭矢与卿盏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白若琳却露出了满足的笑意。
这笑是得意的。
“古有琉璃花,单字为盏。琉璃盏不败,卿盏不死。”白若琳如是说。
有些记忆被封尘在远古的记忆里,但在一瞬间,它们却会宣泄出來,造就某种真相。
白若琳终于记起來,这朵熟悉又美丽的花到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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