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真的沒有受伤!”卿盏被强行捆在床上接受众人,,其实是汤宋罗的检查。
她脚上的鞋袜被拖了个干干净净,细嫩白皙的小脚暴露在空气中,完全沒有一点伤痕。
汤宋罗冷着脸,指着被丢在地上的鞋袜和裙子问道:“那这血迹是从哪儿來的?”
确实,如果这不是卿盏的血,那到底是谁的血弄脏了她的裙子?从血液的新鲜度來看,这应该是新鲜的血液,倘若不是受伤后又占到了卿盏的衣服上,绝不会这样的新鲜。
看着汤宋罗严肃的模样,卿盏也歪了歪头想道:“会不会……是哪个湖?”
“湖?”汤宋罗挑眉问道。
“是啊,我刚刚走进去,里面有个湖,湖上是石板桥,上面有水弄湿了我的鞋。或许,那不是水……?”卿盏越说越觉得恶心可怕,她的小脸变得苍白起來。
汤宋罗摇了摇头,安慰着说道:“阿盏,别乱想了。明天再说吧。”
此时也算深夜了,于是几个人作鸟兽散,便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最近卿盏的水面变得格外深沉起來,她已经许久沒有做梦,也沒有见过母亲。
这种感觉就好像母亲可以与她避而不见一样,这情景是从那时候,卿盏彻底苏醒开始的。
母亲,是否在为卿盏的选择而感到难过呢?
这一夜,卿盏睡的并不沉稳。她的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忧,以及对未知的恐怖。
次日清晨,几个人不约而同起了个大早。
今天卿盏换了一身轻便的裤装,看起來格外清爽。她把长发束起來,露出精致漂亮的颈部线条,显得愈发像一棵挺拔的竹。
清晨的微光照亮了安静的院子,卿盏刚刚深呼吸几口,便听见身后有门开开的声音,她回过头去,却是汤宋罗和汤穹。
“砍东风呢?”卿盏眨了眨眼睛问道。
汤穹便回答说:“一大早就出去了。”
听汤穹这样说,卿盏便狡黠一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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