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定然身份不一般,而对待不一般的女子,一般最好的办法就是多留一个心眼。
而含笑却仿佛看穿了卿盏,她微微一笑,一双美目顾盼,然后说道:“阿盏姑娘不必猜了,我正是这十三乐坊的教头。”
卿盏一愣,脸颊却红了起來,她只点点头,而后并沒说话。
十三乐坊的二楼正是一间一间的小隔间,各个门上都挂了不一样的名字,大概是姑娘们待私客的地方。
跟着含笑左转右拐,却到了一处隐蔽的房间。这房间单从门上來看,就要比其他的房间更加考究,门上雕着栩栩如生的合欢花,还有几只蝴蝶翩跹。
在门一边的木牌上,却写着“含笑”二字。
原來是含笑的房间。
众人进了房间,刚刚入座,就有手脚麻利的青衣女子走进來给众人上茶。她们的手脚利索,从不说话,也绝不多看人一眼。这样的素质真让人看着就觉得可怕。
等到青衣女子上完了茶水果子然后统统出去了之后,含笑便率先抿了一口茶,而后抬起眸子笑看了一眼卿盏,问道:“看样子阿盏姑娘是让人摆弄了不是?”
她此言一出,却让卿盏心中一惊。这含笑玲珑剔透的心和犀利的眼睛真是让人害怕。方才卿盏只是在门外迟疑了一下,她便能猜测出那封信件并非卿盏这一行人所发了。
含笑放下手中的茶盏,而后说:“昨天夜里我收到了一封信件,说今儿有个阿盏姑娘要來。送信的人來得快去的也快,我也沒仔细问。”
卿盏垂了眸子不去看她,只是点了点头。
而含笑却又说:“姑娘老远來了鸣音城恐怕还不习惯。我们这儿大家闺秀像是街上卖的,楼里的姑娘却各个藏的深深地,恐怕过几天姑娘变体会着了。”
说罢,含笑站起身來,她低下头理了理衣角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又抬起手來扶了扶根本沒落下的步摇,而后说:“不过还是那句话,來者都是客,昨儿那人连房钱都付了,姑娘就安心在这儿住几天吧。”
含笑的步伐摇曳,随风而动带着馥郁的香气。她径自走出门去,而后就进來一个沉默的青衣女子。她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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