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
然而杨凡的心思没有落下多久，忽然瞧见青怜儿一口鲜血喷出，脸色霎间惨白起来，气息更是萎靡到了极点。
“吼！”鬼脸上蔓延出来的裂缝立即使得冰玄老魔仰天长啸，黑袍下的身子开始剧烈颤抖。然后它身上的黑气又滚滚凝聚，形成一张偌大的鬼脸。再次对着巨型手指冲去。
见状，青怜儿玉手再次结印，幻化出一个极为复杂的印记来。
“去！”她一声娇喝，印记便打在了头顶静静悬浮着的那道苍老身影中，顿时，苍老身影再次随着青怜儿的手动起来，一指对着鬼脸按下去。
空间中再次狂风肆虐，涟漪扩散，在轰隆的巨响声中，两者再次相撞。
这次，滚滚如雷的响声一指持续了一分钟，待得所有的涟漪都散尽后，杨凡赫然发现巨型手指和鬼脸都已不见了，显然在刚刚的撞击中已经溃散为道道灵力了。
几乎在巨型手指碎开的霎间，青怜儿头顶上的那道苍老虚影也跟着碎开，青怜儿身子剧颤下，一口鲜血再次喷出。
此番的交锋中，青怜儿已经落入了下风。
“你怎么样？现在没事吧？”杨凡来到青怜儿身边，眼睛死死盯着冰玄老魔，偏头对着青怜儿问道。
“扶……我起来。”青怜儿樱桃大的嘴角流出一条血线，声音低沉到了极点，好像随时有可能断开。
杨凡依言将青怜儿扶起，言语有些焦虑，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莫不是要死在这里。”
青怜儿忽然甩开杨凡的手，冷冷哼道：“怕死？怎么，和我死在一起你不乐意吗？”
“鬼才乐意和你死在一起。”杨凡鼻子里哼了一声，但见青怜儿身子剧烈摇晃，随时有可能摔倒。心里不忍，轻轻叹息一声，重新挽在她手上，说道：“好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你该怎么做我们才能一线生存的机会。”
“鬼知道，即使我真知道也不会告诉你。”青怜儿倒是挺记仇，又要甩开杨凡的手，却因为身子虚弱一下子摔倒在了杨凡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