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他承认自己有私心。
“你是谁?”艾草目光冷清地瞥向胡虞臣:“听了这么半天,就是死也够本了。”
“别动手,他是同伴。”凤璎宝珠转向胡虞臣道:“此事关系重大,想来你也会帮我对吧?”
胡虞臣一点头。
“那日,我需要你们在周遭帮我拦阻冥灵。”凤璎宝珠道:“你的人手越多越好。”
“你……”阿洛注视着凤璎宝珠,他觉得有一个问题自己问出来傻,不问却也搁不住。
阿洛表情一目了然,凤璎宝珠瞅着他微微一笑:“我没你想得那般高尚。我本不是人,我能象人一样感知一切和拥有强大灵力这本生就是偶然。我从有感知开始,就陷入了不停地逃亡中。后来我到了异界走过许多的城市,每到夜晚我会一个人坐在河堤上,看着暗夜的水缓缓地流,整夜整夜我都不能入睡,整夜我都在回想南柯。原来我喜爱南柯,超过我自己,虽然这样很傻,但它一种本能吧,何况我未必会死。”
“我们竭尽一切帮你;
。”胡虞臣的手依然将阿洛抓得紧紧的。
“过来。”凤璎宝珠对阿洛道:“我怀里有一只铃铛劳你取出。”
阿洛走过来掏出铃铛,他晃晃道:“是这个?”
凤璎宝珠点头道:“破界的一切黑山妖王必定做得非常的隐蔽,这只铃铛是传音铃,它不会被风吹动。你们在浑夕山范围内,只要听到这只铃铛响,必定是我在通知你们。”
“知道。”阿洛将铃铛收入怀中。
凤璎宝珠又朝向艾草道:“放他们俩走。”
艾草盯着阿洛没有说话,恨意还在他心头翻滚,然而比起杀黑山妖王,这点恨他还能忍,所以当胡虞臣带着阿洛消失在夜色中时,他没有动手。
阿洛被伪装成一个要处理掉的凡人侍者,被胡虞臣拉着朝外走。
“我们去哪里?”黑山沉沉的夜罩在他们头顶,在一处三叉路口阿洛问道。
“去相安居。”时间耽搁不得,还有事要寻陈留婆,胡虞臣加快了脚步。
相安居作为秦楼楚馆,即便坐落于冷漆漆的黑山,也会显出几分夜色的迷离。胡虞臣带着阿洛在街上快步走,从半开的门里飘出的一段咿呀唱腔总让阿洛恍若人间。
“那是?”阿洛突然指着前面街边半开的门道:“里面……”
是彭二姐跟彭四儿,胡虞臣盯着从屋子里冲出的两只鬼不知自己是不是该招呼一声。
彭二姐手上拎着一只麻袋,她半蹙着眉头道:“我本来该杀你的,但是你是中山老鬼的小友,那就先随我来。”
“走!”彭四儿露出恶鬼本色,张开腾蛇剪在他们后面催。
虽然不是打架的时候,但是胡虞臣的吴钩铿锵一声架住了腾蛇剪。
“莫惊动冥灵!”彭二姐低声喝道。
“莫伤自已人!”最后一个从房里出来的陈留婆,冲到他们面前。
“原来留婆认识。”彭四儿倒也爽快,手上一晃,收了兵器。
鬼花坊内,阿洛吃惊地盯着从麻袋里倒出来的宁道长:对方满身伤痕,一张腊黄的脸上失血过多。
“他的两只手?”
“莫同情他,他罪有因得。”陈留婆瞥向阿洛道:“他用人炼丹,彭二姐就是因为这个而死,她自然……”
“我的事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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