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3-28
“我的确是个骗子。”船板上哪里还有阿洛的身影,伏在船板上的那人分明是绿腰。
绿腰看似平静地从船板上一跃而起,他将身上的衣衫理顺,系好带子,随后背靠在船栏上,两只手肘抵在上面。他象是在乘船看风景一般,目光越过胡虞臣不经心地问:“怎么发现的?”
“之前有一点点不解,可是船在突然间动了,我就起疑了。”胡虞臣淡淡地回答。
绿腰垂下眼帘似在思索一般,其后他抬起头,看着胡虞臣露出一丝浅笑:“知道我为什么爱你吗?”
胡虞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绿腰审视着胡虞臣的眼睛,脸上的笑纹深了,随后他声音冰冷地说道:“我的第一个男人是前任的阁主,我不管他叫父亲的,我叫他老男人、畜生!他死后,我不停地同男人燕好来忘却他,可是他们都让我想起他,所以事后我用金针虫毒杀了他们。唯有跟你的那一夜,我忘掉了他……”
胡虞臣突然打断绿腰的话,问道:“茫市去城二十里白家村桃花坞白骨精是你教她修炼的?”
“白骨精是琅阛阁的人。”
“金针虫也是你琅阛阁放养的?”
“金针虫是我让白骨精放养的,不过他们都被灭掉了。”绿腰不在意地回道。
“那么凤璎宝珠真的在琅阛阁吗?”胡虞臣一句句地逼问。
“当然。”
胡虞臣凤目一挑,眼光冷厉地说道:“你的白骨精和金针虫是被我灭掉的,而我此趟也是为抢凤璎宝珠而来的,如此你还爱我?”
“我当然爱你,只有我们在一起,我又怎会再用到金针虫毒,至于宝珠阿臣想要,改日我送于阿臣就是了。”绿腰的声音就象女人一样轻柔,他的眼眸微抬,无限的缱绻深情都尽在眼波中流动了。
胡虞臣的视线一下跳开了绿腰,目光越过他的头顶渺然地望向苍黑的夜色。随后他叹息道:“绿腰,那夜不是爱。”
绿腰捉住胡虞臣的目光道:“不是爱是什么?那一夜后我爱你爱得发了狂。”
那样的目光只有忽视掉,胡虞臣垂下眼帘沉默了良久,方抬头直视绿腰道:“绿腰,你知道吗?你应该并不爱我,你只是爱上一个幻影,一个可以让你忘记过去的幻影。”
我不爱你,我爱谁?胡虞臣的话在绿腰的脑子中反复回响。他眼波暗了、他低下了头,一股比揪心还要痛的感觉刺入内心。
船在平静无波中前行,绿腰的眼睛望向河流的远方。片刻后他收回视线,偏过头来好似无意地问:“知道这船会驶到什么地方?”
胡虞臣随即朝远方深邃的黑暗望去,一会儿他收回自己的视线,看向绿腰说:“这一切都是幻象,也许船根本没动,也许我们根本没在船上,我不知道。”
月光很亮照着船上的两人,如果不知内情的人张见,会以为这是月夜下的邂逅,可惜良宵美景仅是绿腰的虚设。
绿腰恨极他的无情,恨极了他尖刀般的言语,因为他或许再次割裂了他的伤口。在长久的默不作声后,他抬头冷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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