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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羞愧的陈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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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一个傻货。他突然出手了,一道惊鸿闪过,寒月剑已然架在了陈翦的脖子上。

    他淡色的眼睛里的光就象如同他手上的剑一样冷,他逼视着对方:“我不介意杀人,你只要愿意这样无意义的死去。阵法未破,自己的生死都无法掌控,还敢要人真是可笑。”

    他一收手,寒月剑一刹归鞘,同时靴尖狠狠地踹向对方腿上的膝关节。

    陈翦顿时顺着力道朝后面倒下去,在倒下的一霎间他惊悚地看到之前的那座精舍正在逐渐地消失。

    片刻后荀末盯着从地上爬起来的陈翦,冷冷地说道:“你可以自己走,也可以和我一起走,出了阵法咱们再一较生死。”

    他没有说出不杀对方真实的理由:阵法内危机四伏,多出来的陈翦,正好可以拿来当炮灰,何乐而不为呢?

    陈翦没有说话,他的眼睛慢慢的红了。从未有过的挫败,将少年的心挖上一条血淋淋的伤痕:师父总说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师父总说井底之蛙,少不更事,原来如此。

    他长久地注视着荀末,在半晌之后一丝坚决突然从他心底中冒出,眼中的红丝在慢慢地冷却,他的双手紧握成拳:终有一日他也会如此的强势。

    他缓缓地问道:“现在怎么走?”

    风袭来林海间松涛阵阵,一条路是他之前走过的路;一条路松树渐多似乎通往松林的深处;一条路松树渐少似乎通往松林的边缘;一条路在他背后。四条路都可以走,又好象都不能走,荀末长久的沉默。

    胡虞臣清醒地知道自己落入了迷阵中,他停要河畔上。‘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眼前是坊间的暮春夜景。

    岸边杨柳依依,晚风拂面;河上灯火点点,笙歌不断,如此煊染出层层叠叠如梦的漪丽。

    阿洛会在河上其中的一条小舟内吗?他伸耳细听。俄尔在纷繁的欢声笑语间,他终于捕捉到一声少年清脆的尖叫声:似阿洛又不是阿洛。阵法内什么都可能发生,他不得不冒这个险,他脚尖在地面上重重地一点,借着反回的弹力,身若燕子般飞上了认定的那艘船。

    这是一艘中等大小的河船,在一群团团围坐欢宴的人中,胡虞臣一眼就识出了他的樱桃小美人。

    席上珍馐美味、觥筹交错。两名歌女坐在前端,一弹一唱,又有两名歌女散坐于众少年中斟酒递菜。少年们或是衣衫半解或是赤着上身,嬉笑一团。他们或对歌女调笑一番,或相互搂抱。他的阿洛被一赤着上身少年强行搂住,那少年一只手拉着阿洛的手,另一只手则摸着阿洛的腰,而他的阿洛却无力反抗。

    嗖地一下、吴钩出手—银光闪烁,杀气腾腾。

    搂住阿洛的少年被吴钩一刀劈成了两半。船上的人吓得纷纷变回蛤蟆精扑通扑通地落水而逃。

    胡虞臣一脚将死了的蛤蟆精踢下水去,最后船上只剩下他和阿洛了。

    他快步地走到阿洛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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