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道长。”梁道长一声高呼带着自己的弟子举着火把远远地招呼道。
向道长悻悻地瞥了一眼赵高功,转头迎向梁道长:“梁道长此行可有收获?”
梁道长走到近前,但见他衣端帽正、鞋屣洁净。他将火把交给身后弟子,然后揖手:“我们去的坤门,说来惭愧,绕着山路黑灯瞎火地走了一圈,什么也没遇到又绕回这里。”
他这么一说,树上的阿洛险些笑出了声。
梁道长借着火把上的光上下打量了向道长等一番后道:“向道长此趟,可是遭遇埋伏,无量天尊,辛苦道长了。”立时,便有玄宗门下弟子苦逼地掩口而笑。
向道长不自然地理了理衣衫,他的眼睛冷冷地扫过赵高功,颇为愤恨。
“哎哟,可烧死仙子了。”江仙子人未到,声先落。
你以为你在唱京戏叫得装模作样,阿洛又被闪了一下。
众人一阵眼花,江仙子领着问水阁诸弟子鸡飞狗跳地退了过来。江仙子此时堪比向道长来,可谓有过之无不及。满头的秀发被烧去一大半,一张芙蓉面被熏得漆黑,只余下一双眼睛滴溜溜地乱转。
若不是身上的衣衫尚还齐整,众人哪里还认得这是修仙派第二美人江仙子。
玄宗派诸人中有人忍不住当场笑出了声。梁道长生性厚道,对着那人喝道:“修仙门派,同气连枝、情如手足,怎可出声讥笑。”
说完梁道长又转身,对江仙子作揖道:“玄宗门派失查,弟子有良莠不齐者,望江仙子恕罪则个。”
此刻江仙子已将一张脸收拾出来,头发也用布包好。她板着一张俏脸冷讽道:“玄宗不过是运气好,没受折损。我们问水阁精通水术,故择选了离门,离门水也,那知离门变坎门,坎门为火,此趟可谓九死一生。”江仙子睥睨玄门,半点也没将长辈梁道长放在眼里。
玄门中人有那年幼不服气者,立时跳出来道:“为甚江仙子每次见面都让我们叫她姐姐,明明她的年纪比我祖母还大?”
此话一出,玄门诸人一派哄笑。
气得江仙子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抬手就要发威。被一旁破衣烂衫的向道长止住道:“江仙子息怒,大局为重。”
向道长话音刚落,就听有人从远处咆哮道:“狗屁的大局,这姓梁的牛鼻子分明同妖族沆瀣一气。我们清音流去了艮门,艮门为山,我们已经登上了山峰,那知须臾间那山便消失了,我们落入了一片沼泽中,四处毒虫横生,害得派中诸人险些不能回来。”
眨眼间,清音流的诸人个个变成泥鳅出现在众人面前。
梁道长大惊道:“我的掐算绝不会错,若是如此,必是艮门变为震门,震门为泽,你等才有此等遭遇。此阵更是大有玄机,可由先天八卦变为后天八卦。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相依相克、互生相换。方才我依先天八卦推算出东为艮门,故让你们备舟而往,哪知阵法某处突变为后天八卦,震在东,那可不是泽地吗?”
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直接就将责任推给敌人!于是聂道长暴跳如雷地冲到梁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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