霭渐起,眼前的一切更加扑朔迷离,破阵之事更为不易。
“此阵应为八卦阵的变形,向道长你有何看法?”玄宗门派一向精于阵法,梁道长管中窥豹一番后,方才对身旁的向道长说道。
“梁道长的判断自不会错,只是现下我们应如何应对才是!”困于阵中就是等死!聂道长转移了发怒的目标。他焦虑地挥动双拳,好象一头发怒的狮子就要朝梁道长冲过去。
阵法又不是门板,用铁拳能砸得开?阿洛在树上冏然。
梁道长脾气好,被呛了一句浑没在意,只继续对着向道长道:“:乾南、坤北、离东、坎西、兑东南、震东北、巽西南、艮西北、赵兄你来看前面最粗的那棵松树可不是代表坤门,而东面的那棵大松树正好应在了离门,坎门为水雾气多的地方不是还有一棵……。”梁道长说得兴起,几乎有些手舞足蹈。
松树在雾蔼中影影绰绰,于是向道长脸上的‘高级光学仪器’在分辨了好一阵后,终于不得不打断梁道长絮叨的表演。他说:“那么梁道长认为我们应该怎么走才是?”
梁道长毫无表演不够出彩的自知之明,他继续大摇其头地说:“非是如何走的事?,此阵大有玄机,乾门、坤门、巽门、兑门、艮门、震门、离门、坎门,每一门对应天、地、雷、风、山、泽、水、火这八种杀招。我们要……”
你这个啰嗦的梁老头,聂道长又毛了,打断了梁道长的话。他拿出掌门的范冷笑连连道:“依着梁道长的意思,我们只能坐以待毙!梁道长十足地会长他人志气,灭我等威风!”
可怜的梁道长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被呛得口吃了:“自然……自然……不是……不是如此。”
梁道长虽然表演不怎么样,本事还是十分高强的。向道长将气呼呼的聂道长拉到身后,对着梁道长闪了闪眼睛露出亲切的笑容说:“道长请讲。”
“既然对方每一门都有杀招,我们就分成八个小队,每队各走一门各自对抗一种杀招,只有破掉这八种杀招,我们才能破阵而出。”
荣获最佳抬杠队员称号的聂道长,继续发扬冷嘲热讽精神。他说:“梁道长学识真是渊博,饶了那么大的圈子,只有最后的话才顶用。”
这下梁道长终于被激得面红耳赤,只是他素来被大众误认为‘羊牯’,骂人的话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早在聂道长大放孽词时,玄宗派诸人就已摩拳擦掌发誓赌咒要用鞭子好好地让聂道长煊一段抽筋舞。万事俱备只待东风,就等道长发话。
此次寻找凤璎宝珠本是各处为政的,只是在未见宝珠之前修仙派还是一起联合的好。若是寻到宝珠再起争斗,那又是另一回事。到时各凭本事!我这般想,想来众人也如是。于是我们的向道长眼睛贼亮的、一旦发现不利的苗头就要立即将它掐灭在萌牙状态。
于是他象外交大臣一样亲和地拍了拍梁道长的肩头说:“道长一向仁厚大战当前敌暗我明,万事以大局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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