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走。”阿洛出主意后,不禁惋惜再也看不到神仙姐姐了。
“我只是猜测。”胡虞臣走了过来,上床后自觉地将头靠在唯一的长枕头上,闭上眼睛合计,三个毛头小鬼犯得着他动用灵力吗?犯得着他将自己暴露给琅阛阁吗?稍后,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对方抢了枕头,阿洛就将被子霸占住了。
一会后,胡虞臣坐了起来,他对着床那头的阿洛问道:“你今晚准备在被子上坐一夜?”
阿洛专注地盯着枕头,他想把枕头也一并抢过来。
村子有古怪,今夜不适于调笑,于是胡虞臣正经地说:“我们分头而睡,好警醒一些。”
阿洛望着胡虞臣默默地说:你如果睡硬邦邦的地面,会更警醒一些的。
夜来——‘云披玉绳净,月满镜轮圆。’
乡居的月夜别有一番风情。
阿洛不想跟狐狸精挤一条被子,只得合衣而坐,而对面的胡虞臣抱着被子犹自沉睡不起。
阿洛推开窗。
此际夜风微澜,月移花影。
几声清亮的箫声衬着月色从村边的桃林内悠然而起。音声迷耳,勾得阿洛步出客栈,顺着箫声而去,一直走到了桃花坞的深处。
果然是神仙姐姐吹箫,阿洛欣喜上前。
神仙姐姐停箫侧立于桃树下,一双秋水眼露出一点羞色。
这个时候的标准台词应该是:“小娘子,因何不豫,于桃林内吹箫?”
婉惜的是阿洛不通文墨,他象强抢民女的‘王老虎’一样欢喜得手舞足蹈:“神仙姐姐生得好漂亮,箫声传情引我至此,真是让我高兴啊!”说完,他哈哈哈大笑。
台词不对,不理他。
白三娘收回视线,抬头独自对着月色喃喃道:“妾白三娘,因年岁渐长,婚事却毫无着落,心中郁结,于园中吹箫排解。”
这个时候,有美在此,应该怦然心动地说:“今夜花好月圆,小娘子且毋悲伤,让小生也吹一段箫,于小娘子解闷。”
然而阿洛不会,他袖子一卷,豪爽地说:“现在就到我的怀里来吧,大不了,我吃点亏,娶你就是了。”
他张开双臂,准备美玉温香抱满怀。
白三娘未朝他望上一眼,用袖子挡住面容,低声对着一团空气继续说台词:“今昔、何昔,见此良人,即见良人,云胡不喜。”
这个时候的剧情应该是公子取箫,三娘摇头执箫不放。两人不由得拉扯,一个不妨,两人便跌在了一处,臊得白三娘满面羞色。然后公子借机握住其柔荑,无耻地说:“你我就做夫妻,娘子何必如此怕羞。”于是,两人苟且成就好事。
然而阿洛在原地呆呆地张着手臂,好象抱着一个很大的西瓜的样子。
要多傻,有多傻,什么良人、匪人?
阿洛没太听清,只是觉得神仙姐姐怎么还不投怀送抱。
神仙姐姐等得好不耐烦。
一切都跟往常不一样,这个矮‘公子’是只呆鹅,不通世情,一点也不照戏本上的来!要不是那个高‘公子’太聪明的模样,自己不得已于酒中下了桃花散迷倒对方,否则那里轮到这个矮货!不管了,还是按照原来的戏本演。
这时,数十把火把突兀地出现在桃林外。
喧闹的呼喝声,惊觉了阿洛。
“我家三娘跑了!”
“桃林中有人!”
“冲进去!”
村民冲入林中,然而却傻眼了。
按照剧情应该是这样的:公子与三娘衣不遮体,还在苟且中。
婉惜的是:男女主角都非常纯情的,各自站在一边。
这也算偷情?
白三娘使了一个眼色。
不管了,就当他们奸情了。
数十个村民上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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