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个个都有着白玉一般的光泽。当然最奇的不是这个,而是每一块石精朝上的一面都似成婴孩模样,小脸、小手……别提有多可爱了。
将茶放好的阿洛走到近前忍不住伸出手,一根指尖就抚了上去。
胡虞臣想要喝止已然不及。
本来闭目而睡的‘一个婴孩’突然睁开了眼睛,小嘴一张就朝阿洛的指尖咬去。
那一刹间,就如同被马蜂蛰咬,阿洛一缩手,指尖破了皮。
‘婴孩’顺利地将一滴血吞进了肚子里,却又因为血中的微毒,‘婴孩’突然‘哇哇……’哭了起来。
面对着这样的‘婴孩’阿洛彻底傻眼。
“你的血有毒?”越酒徒一把推开木桩子似的阿洛。
然后,他小心地将手指按在‘婴孩’的某一处,那‘婴孩’便止住了哭声。
越酒徒慬慎地用拇指和食指夹着那个‘婴孩的两肩’提了起来,留心观察了几十息。
那‘婴孩’又恢复成闭目而睡的样子。越酒徒这才放心地放下石精。
他扭头对阿洛说:“这是山中的石头,因为机缘巧合,得以吸收日月精华,天长日久便化成人胎模样,这些离成形还差一步之遥。”
阿洛傻傻地问:“若是成形?”
越酒徒捋着小山羊胡子,瞪着眼珠子吓唬阿洛:“那还了得,那就是饮人血,啖人肉的精怪了。”
可惜樱桃小美人不会吓得投怀送抱。
胡虞臣出声冷笑道:“你要将石精搁在宿云庐当摆件吗?”
“当然不是。”越酒徒飞快地从怀里摸出一杆秤,他抬头冲着胡虞臣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的微笑说:“老规矩,秤一下。”
“小气鬼。”胡虞臣被哏得将眼睛朝向窗外。
“这是童叟无欺。”
越酒徒在阿洛的注目下,将石精一个个地过秤:只重不轻。
他摸了摸小山羊胡子,满意地将石精一个个地收回了包袱里放好,身子一跃,又跳到交椅上。
“你这个猴子精就不能老实坐下?”
“我屁股是尖的。”越酒徒嘿嘿一笑。
阿洛在后面小声地补充了一句:屁股是红的。
越酒徒扭头瞟向阿洛,于是胡虞臣说:“阿洛,到外面去。”
两人之间有秘密?
阿洛站到外面,不过是门边上,他要偷听。
对于小下人自以为事的聪明,越酒徒和胡虞臣对视一眼,于无声中笑了。
越酒徒清了清嗓子,开始卖消息:“凤璎宝珠曾在茫市出现过,可能就藏在茫市,至于……”
“至于他在于不在,那就说不清了。”胡虞臣帮他‘至于’出来:“这他妈的,是什么消息。”
越酒徒‘哟’了一声:“你也别觉得冤,别人想要消息还从我手上买不到,谁叫我先答应了你呢。”
随后他瞄了一下脸色有些微黑的胡虞臣继续分辩说:“现在南柯界的人为了长生,但凡有消息,都追着这颗宝珠疯跑。你不去找,怎知他不在那里,兴许就撞大运了。我是功力不够,拿不到那颗珠子。不然,我才不会卖消息。”
胡虞臣的脸还是沉着的,他一面纠结起另一个问题,一面若有所思地道:“茫市寻宝有些麻烦。”
越酒徒见风转舵,可惜他还是说错了:“茫市左近的玳山上琅阛阁阁主向绿腰一直倾慕于胡兄弟,胡兄弟何不请他帮忙。”
岂只是麻烦,一想到绿腰,胡虞臣除了头痛之外还是头痛:这个妖精,我躲都躲不了,还敢去招惹。必竟他们彼此间都有过那么熟悉的一夜。
琅阛阁有亟酃镜,能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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