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3-02
经历了那么多,如果再相信对方有一点良心,他就是傻熟透顶了!
角落里,阿洛醒来就面对着胡虞臣端着一碗香喷喷的热粥从门外走了进来。
就是他邀请我吃,我也不吃。阿洛很有骨气地哼了一声。
近了,近了,可是,阿洛睁大了眼睛……
胡虞臣端着粥,坐在桌前背对着,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某并没有自己孔雀了一把的感觉,他非常主动地说:“喂,我要吃粥。”
“我不是喂。”胡虞臣转过身来,冷冷地对着阿洛,他该拿这个多余的包袱怎么办?是吸干他的血,就这样少营养的吃掉吗?还是……
他有些混乱了。
阿洛吞了一下口水,从绳子嘻嘻中山大爷哪里到这里多久了,他还没进食,而且还失了那么多血,现在他渴望地盯着那碗粥。
感受到对方的目光,胡虞臣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勺,头抬起来,呲牙地对着阿洛坏坏地一笑:“只有一碗粥,我已经吃光了。”
肚子咕咕地连叫了几声,阿洛又饿又气,眼睛发绿:只有一碗粥,只有一碗粥,你在我面前显摆什么?你就穷成这个样子!他气呼呼地嚷道:“你虐待俘虏!”
胡虞臣眉毛一扬,丝毫没有一点欺凌了俘虏的自觉性,他的笑容变得若有所思:“俘虏?我倒险些忘了。”
跟着他走到了阿洛面前,脸色一变,用几乎恶劣的口气说道:“既然是俘虏,那就不用客气!”
他单手将阿洛拎了起来,走了几步,‘噗咚’一声阿洛被他扔到了屋外的走廊上。
阿洛站好后,这才发现屋子是悬空搭建的。十多根粗大的圆木高高地撑起整个屋舍和屋舍前的走廊,屋舍紧贴悬崖而建——薜萝环绕、白云悠悠。
这样的地方,自己就是想跑,也无路可走!悲伤的是为了活命,自己还要去寻找要命的凤璎宝珠呢!阿洛悲摧地在胡虞臣的目光注视下从走廊的那头彷徨到这头。
上下都是绝壁,一架细流从高空飞溅而下,星星点点地碎到阿洛的脸上。山风呼啸,象是要将他一把扯下这万丈深渊。
自己一定是胆肥了,居然站在这么高、这么危险的地方望风景。
这里一共有四间屋子,阿洛一间间地瞄过去。柴屋、客堂、刚才自己待过的房子,咿这间屋子怎么锁着啊?
窗户上糊着厚厚的纸,从外面根本无法看清楚里面。
“你干什么!”
一声暴喝,让阿洛刚搭在窗台上的手一松,难道他犯了偷窥罪?
胡虞臣走到近前,抽了阿洛一记耳光。
打得阿洛一个机灵:毛啊,爷爷我怕你个毛啊!
胡虞臣:“这间屋子,不许进去!”
“啊?”阿洛疑惑地看着胡虞臣:“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再问就……”
阿洛举起投降的手,然而还是晚了一步,被某顺利地狠抽了一耳光。
阿洛气哼哼地说:“我只是想问一个其他问题。”
胡虞臣审视着俘虏,最后他象家长一样严厉地点了一下头——总要给俘虏发言的机会吧,不然下一次俘虏又会犯错误!
阿洛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苍岩山宿云庐。”胡虞臣嘿嘿一笑,凤眼象猫儿一样微眯了起来,目光冷冽地来回审查着阿洛说:“想逃走?”
阿洛用袖子挡住其锐利的目光,小心地揣摸话词:“我不过是好奇,谁会将房子建在悬崖之上,这得多有本事的人才能做得到哦。”
这是恭维吧,怎么听上去一点也不舒服,好象……好象太生硬了。胡虞臣脸上神情高深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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