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侮辱你的母亲?”房锦华咄咄逼人的盯着房锦缳,“还用得着我侮辱她?是她做下了那等下贱的事情而已,房锦缳我告诉你,你最好识相点,我知道你最喜欢阴奉阳违,父亲也事事处处护着你,你别不爽的盯着我,有本事你就去父亲那里告状!”
两边面颊都肿的高高的房锦缳目光虚散的盯着面前房锦华的一片裙角,眼中无甚悲怒,便是房锦华这般气怒讽刺,她也只是在适当的时候说一句,“是我错了!”
“你错了?你倒是说说你哪里错了,我为什么要打你?”房锦华理了理因为手上力气太猛而稍稍散乱的发和衣襟,上一刻还面色狰狞一脸愤怒的她只是这么转瞬便像是雨过天晴一般,脸上恢复了人前的和婉温柔。
瞅着没有半点的杀伤力,任谁看了房锦华这般表情也不会相信房锦缳脸上那两巴掌是温柔和婉的房锦华打的。
“大小姐让我试探询问那苏姑娘的身份,并告诉苏姑娘大小姐和不惊的关系好让苏烟能自行惭愧知难而退。”房锦缳语调平平道,“我不该在那里什么都不说。”
如今的楚不惊把外面两个女人的声音彻底的当了虚无,他此刻正乐滋滋的在女人的身上耕耘着,这细腰钰腿,女人的窄湿甬道,每一处都像是发光体在吸引着他,令他觉得自己觉得远远不够,一点都不够,每时每刻的只想更深入,汲取更多……
他的双手抓住女人那如波涛般晃荡的乳肉,他有些痴醉的垂头啃着其中一处雪峰!
听着女人的声音更大呼吸更乱,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无比骄傲的欣赏着女人因他而现出的靡靡之色。
这个女人,她就好似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不管他怎么看够看不够,不管他怎么干也干不够……
“你倒是还有自知之明呢!”房锦华微笑着,温温柔柔道,“念你是第一次办砸我的事,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不过你该知道,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知道了,不会再有下次!”跪在地上的房锦缳一动不动,几乎是房锦华的话刚落,她便毫不犹豫的回应,因为脸颊肿的缘故,她发出的声音有些含糊,不过却是一贯的冷淡调调。
大概是对房锦缳这种调调习以为常,房锦华继续又道,“找个时间去靠近那女人,并问出她有什么身份背景,与不惊又到了哪一步!”
“好!”
听到这回答,房锦华满意的继续微笑,伸手自空间法器里找出一瓶药膏丢在房锦缳的面前地面,“拿这个去抹脸!”
“谢谢大小姐!”
“嗯,也就是你,别人我才不会拿出这玉容膏!”房锦华一副施恩的语气说完这话,听着房锦缳对她说了谢,又见她双手将药膏捧起,这才微微扬头,伸手理了理及腰的长发步伐优雅的率先离去。
在人后,房锦华是从来不会与房锦缳并肩行走。
房锦缳也知道,所以她并没有快速的从地上起身。
这里是族长的地盘,平时基本不会有人进来,她不用担心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被人看到。且这种事比她还担心的是房锦华!
脸很疼,腿已经习惯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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