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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兀自诧异苏烟怎么瞬间就来个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就听着她笑米米的又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观点,我不能强加与你,你们也无法强加与我,就如同在你们眼里我是可悲的,在我眼里你们亦是如此。”
“外面的女子都是这般伶牙俐齿吗?”房锦缳歪头好奇问。
这自不会是在夸赞苏烟,不过苏烟却是一副很谦虚的样子,“人有百变,或许不止外面的,就是诸位娇娇也有这般聪明伶俐的时候。”
“你这般和不惊不清不楚,可有想过以后做了不惊的妾当如何自处?”不知是谁又出声发问。
这个声音一出,娇女们立刻相互低笑私语,俨然一副讽刺苏烟的景象。
“为何要做妾?”苏烟一脸不解的问,难不成她脸上就写了做妾两个字吗,难不成无媒无聘的就非得走做妾这条路?这些个深闺女子们的想法令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去理解。
“锦华妹妹以后要是嫁给不惊做妻的,你不做妾难不成还要抢锦华妹妹的妻位不成,好没羞没臊!”依旧是那些一旁的女子们其中一个在说话,素来没有脸盲症的苏烟真真是认不出这些女子们哪个是哪个,所以闻言也没有回头,而是一脸诧异的望向房锦华,这样子就好似是在房锦华脸上寻找答案一般。
对上苏烟的目光,房锦华羞涩的笑了笑,没有应声,也没有否认,只是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是在默认。
便有其她女子瞧到苏烟脸上的表情,立刻借机道,“怎么,苏姑娘都不知道这事吗?像苏姑娘这样的女子应该不会介入锦华妹妹与不惊之间吧。”
“不会!”苏烟果断回答。
许是苏烟这回答太过干脆利索,与她刚刚那一番长篇大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所以不仅是众人,连房锦缳都抬起头来诧异的望向苏烟,又女子在这时道,“苏姑娘以后不打算继续缠着不惊?是只在我们中间这般说说么?”
“从不曾缠他,何来以后继续缠着!”苏烟纠正女子的话,“若是不惊相中了这位锦华妹妹并要娶她为妻,这般朝三暮四的男人,并不配做我的良人,就算到时候他苦苦相缠与我,我也会一脚把他踹开。”
苏烟说完,也不理会众人那瞪得大大的眼睛,起身朝来路返去,她的脚步潇洒利索,袍角衣袖在行走间随风飘飞,这般背影竟是令那些女子们无来由的生出一种羡慕嫉妒的心绪来。
楚不惊这样的男子世间少有,身份又是如此之贵重,连老祖都会夸赞,这般人物竟然被此女说不配做她的良人,竟然说要一脚踹开楚不惊,这女人真真是天真的可笑。
殊不知那一厢苏烟还在感叹这些女子的天真可笑呢!
很快的洒脱的苏烟同志就迷路了,那只叫毛毛的小白领路的时候苏烟还不觉得复杂,这会她一个人回返,就觉得那条路都是一样,哪条路都好似走过一般,但是真正走的时候又觉得哪条都不对……
苏烟像只无头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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