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木箱子的耿秉虽然鼻青脸肿,却还有气,遂没有去理会,而是飞快的朝船舱外奔去,“我没事,不惊你怎么样?”
她平日里都是喊楚不惊为楚师兄,也就是那日树林里被楚不惊逼着喊了几声不惊而已,如今这般仓惶的自发的喊不惊,真真是第一次。
舱外的楚不惊没有回应。
苏烟的心就沉沉的直往下掉,跑的更快了,船舱里进了许多的水,走廊有各种东西乱七八糟的歪倒在地上,而且时不时的还有好多的鱼儿在地面蹦跶着,苏烟满脑子都是楚不惊,她后知后觉的才想起,刚刚楚不惊喊她和耿秉会船舱的时候,他自己并没有回去,驾驶室那个地方跟脆弱,大风一吹就能掀起个盖去,楚不惊那厮不会一直是在驾驶室吧!
“不惊,不惊你在哪里?不惊?”一不小心踩到一条鱼儿滑到在地,苏烟又匆匆爬起身子朝外奔着。
然后下一刻,她的身子就扑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她的嘴里还在喊着不惊二字。
微张的唇在下一刻被人堵了住。
雄性的气息瞬间填满了空虚无助的心口,苏烟眼睛大大的瞪着近在咫尺的脸,连呼吸都忘了,任着这人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如那水龙卷一般扫荡。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又摸了摸他的肩膀腰际,确定他身上干干的,整洁的,比她还要无恙,茫茫然的眼中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嗖?嗖的蹿出火苗,两手使劲将他推开,她气呼呼的叫,“你好好的,干嘛不应声?”
“我一直在这里站着,你抬眼就能看到。”楚不惊伸手,将女人散乱而又湿腻的发撩在耳后,玄气在那一刻运转,将女人因为跌倒在地面而湿漉的衣服烘干。
他那琥珀色的眸光幽幽的,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光芒,就像是深夜的一汪水井里,月光穿过薄云照在井中水面一般!
苏烟怔怔的扭头,就看到自己刚刚跌倒又爬起的走廊,看似很漫长很坎坷的走廊,其实是一条直线,其实离现在所站的这里只有短短的一小截,她出了耿秉的门,抬眼就可以看到站在这里的楚不惊。
只是当时,她怎么不曾抬眼呢?
这么短一截小道,为什么她当时走的那般艰难?
她的手被楚不惊捏住,她听着楚不惊问,“刚刚吓到了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她摇头,依旧怔怔的望着那一截狭道,狭道里积了一寸多深的水,还有好多的小鱼儿大鱼儿在无助的跳着,甩会地面时的啪啪啪声音不绝于耳,望着望着,她自己徒然就笑,歪头笑米米的瞅着楚不惊,“晚上有鱼吃了!”
“嗯!”楚不惊应声,抚了抚女人那灰暗的发丝,“鱼最是补脑,适合你。”
苏烟:“……”
此刻小船在风平浪静蔚蓝无边的海面飘荡着,根本看不出刚刚这海面有好多的水龙卷呼啸过……
耳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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