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了,这个企宣是当时跟离影一起上山的几个人之一,只不过当时他是走在最后面的一个,山体崩塌的时候,他反应最快沒命的往下跑,沒被一起卷走,等他反应过來安全停下脚步的时候,他的身边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他的身后全是碎成一片的岩地,之前跟他一起上山的人全部都失去了影子。
“那时......我,我找了一圈也沒踪影,就,就先回來报信了,咳,咳咳咳......。”
几个人的脸色顿时沉了下來,经验丰富的玄武在众人中最先的下了决定,瞟了一眼喘息不已的企宣,根据他的描述,简单的判断以后,他就抬头对失神的白浅说:“白先生,就目前的情况來看宫主十成是随着山体崩塌一起掉下山去了,不如我发个信号叫分部的人顺着北坡上去查看,我们绕到南麓后面去搜寻他们的踪迹比较快。”
“什什......什么?”
白浅一副呆呆的样子,半天沒说上來一句话,黑色的眸子中失去了神采,显然还沉浸在方才的消息中沒有回过來神,莫道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拍了拍白浅的后被,顺着捋了捋,一边沉稳的对玄武说:“就先按照你的办法來吧,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快离开这里,几人昆仑山顶已经塌陷了,恐怕再过不久官兵就会寻过來了,动作要迅速。”
玄武了然的点了点头便出去了,马车正常的开始行使起來,沒过太长时间刚刚缓过來的企宣就被玄武打发去分簿送信了,兼带着领路从北坡爬上昆仑山。
一路急行,夜色渐浓。
“大人,大人......大人你别走,别走。”
灰黑色的马车中时不时的飘出來一阵带着泪水的啜泣声,在整个黝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诡异,两匹枣红色的大马似乎并沒有受到什么影响的在继续前行,偶尔会晃动一下自己的耳朵,撇过眼瞅瞅车门口在驾车的人,石头一样的大块头的脸上并沒有表情,只是在车厢内那个女子的声音传出來以后,他才会有所动容。
也许车内的人并不知道她叫的大人是叫谁,可是他却知道的,玄武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眸色,闪过一抹沉痛。
车厢里面与车子外面迥乎不同,先不说照的通明的油灯,那两个蹲在地上鬼鬼祟祟的人看着一个肿的紫青色的女人就够诡异的了,蹲在那的两个人不是别人,一个是白浅,另一个则是莫道子,两个人手上拿着几十根银针晃得人眼睛发寒,白浅探了探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的鼻息,转过头疑惑的对莫道子说:“师叔,你确定这样真的有效么?”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你不是看见了么,书上是这么写的,应该错不了。”
被白浅一质疑莫道子的老脸也有点挂不住了,尴尬的扬了扬下巴,别过了脸去,老脸上带着可疑的暗红,白浅无语的从车厢的地板上捡起了一本还在往下不停吊着土渣渣的书,无限后悔的思绪不由得飘回了十分钟以前。
两个人都在这坐着的时候,占卜了半天卦象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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