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顾忌你男人的面子,我才沒有直接挑明了说的......。”
“你男人,你说谁男人呢,我也是男人好么?”
莫道子的话到了嘴边还沒有说完,就被那个已经炸毛的傲娇小白狐狸给蹦起來一句话顶了回去,瞧瞧,瞧瞧,白浅那一身的毛都竖了起來,整个人横眉竖眼恨不得一副要把他吃了的样子,莫道子撅了撅嘴,冷哼一声,还说不是,那副样子分明就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孔雀,被说中了心事还想要虚张声势,他不服气的小声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谁都怀上了人家的种,还想否认。”
“你......。”
白浅被他气得一句话沒说出來,又跟先前一样耶的一肚子火,莫道子却沒想那么多,明显是得意自己的杰作,看了看躺在地上化作死尸一样的女人,又得意的给了人家一脚,还在人家那一身黑衣服上面留下了一个大脚印。
抬起头來正想得意的继续炫耀自己的事迹,却看见白浅那张夜叉脸,忙讨好的说:“好好好,他不是你男人,是我男人行了吧,消消气哈,我跟你说,当时我就看出了这个女人她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家那个将军给了处置以后,我为你气不过,听说你家男人......呃,你家将军要带着她上昆仑山,我就顺手在她身上撒了点我自质和着雄黄的香料,嘿,那个可是七日到厌恶透了的东西,我能保证,只要他们能够遇见冬眠的蛇,这丫的,肯定能被咬,你看吧。”
白浅那位可爱的师叔完全沒有意识到某人已经处于腹黑状态了,还像个小孩子异样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像献宝一样,眉飞色舞的跟白浅使眼色。
其实如果莫道子之前不是太过于得意,说出那句你男人之类的话,白浅兴许现在也坐到那块跟着偷乐了,毕竟这个叫做夜莺的女人虽然奉过徐峥的命令來保护她,可是说到底这个女人是真心的想要害他,他虽然是一个男人,但是也会对于肖想自己另一半的情敌有所抵触,但是,这些是有前提的。
他真的真的不想让自己的师叔太得意,看着來气,便冷着颜板着脸,不屑的语气说:“就那么一点小伎俩,也能给你得意成这样,从以前到现在你就喜欢研究那些沒用的。”
“说到底这个女人她也是长卿的手下,既让当初长卿已经下了决断,你又何必多事呢。”
“我多事?我看你根本就是不识好人心。”
被指责多事的莫道子一听见白浅的话脸色顿时黑了一层,在白浅毫无防备的时候,一手就拧上了他的耳朵,死死一转,满意的看见了逸之涨红的一张脸,得意的冷哼了一声,小样,跟我斗。
“你......你竟然敢拧我耳朵。”
“怎么样,信不信我现在就去一封书信给你师傅,看他倒时候说的是谁,不,尊,师,重,道。”
莫道子冷哼一声,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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