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那日带着白浅回来找师傅,已经过去三天了,瑾洛焦急的守在白浅的塌旁。
他长长卷翘的睫毛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落下了一层阴影,安静的没有任何动静,凌乱的发丝在床榻上散乱,一切都跟昨天一个样子,只能够勉强的喂进一些流食,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瑾洛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望了望窗外,日如圆盘,悬空高挂,已近正午。
都已经第三天的正午了,如果小师弟他在不醒来,瑾洛想,他怕是临走前的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吧,三日前师父就要将他驱逐出雪域,他不得不走,日头落山之前离开这了,可是他还是有些放不下小师弟,他从小到大疼宠了十年的小师弟,他又叹了口气,不安的站了起来,开始来回渡步。
随着时间的流逝,夕阳西下,他终究还是离开了,拿着小包裹,离开了雪域,辗转经年,他们却是谁都未曾想,此后再见一面会隔的那般久。
十年辗转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瑾洛走后不久,一袭洒脱的白衣慢慢的踱着步子,从门口晃了进来,来的人是乌月,他一进门就看见了放在桌子上,那一桌子的精致菜肴,还有不少的甜点,都是逸之爱吃的,以往瑾洛总是这样照顾白浅,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逸之这个孩子啊,命苦。
只是此时,他眉头不自然的阴郁,但并没有做出更多的动作来,在门边上站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转身就要离开。
前脚刚抬,后脚还没动呢,耳尖的乌月,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响动的声音,很细微,但确实动了,乌月慢慢的转过身,透过流淌而入的月光,看清楚了躺在榻上已经醒过来的人。
迷茫的睁着一双琉璃眼,光华流转,一股倾城的魅惑自他不经意的动作间倾泻而出。
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不自觉的在熟悉的屋子中扫过以后,落在了门前一个面对着他的身影,白发如雪,却是他最亲切的人,身子微微的颤抖,他瞪大了眼睛,低声干哑的叫道:“师......父.......。”
乌月亦是微微沾湿了眼眶,靠近他,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
慢慢的昏迷前的回忆,如同泉涌一样将他淹埋,血色的天空,惨淡而壮烈,那个高大的身影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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