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逸之,身上的黑甲不知因为四分五裂,手指还差在泥土里,都僵硬了,血跟泥土很在了一起,凝成了灰黑的土块。
他费了很大的劲才将逸之带了回来,他还刻意去找了徐峥,发现他已经不在了。
后来在那些活着的黑甲军口中,他得知徐峥已死,那场仗最后虽然胜了,死的人数也是在预计之内的,也许多死了几百人,但依然是一场惨胜,三军主帅都战死沙场了,结果也没好到哪去。
瑾洛带着昏迷中的小师弟离开时,军营中挂满了一片缟素的白幔。
“师父——”
“瑾洛,还记不记得当初我教你占卜之术时告诉过你什么?”
瑾洛一怔,瘫坐在了地上,声音有些艰难的说:“勿骄勿躁,勿为亲近之人占卜。”
“记得就好,半月前你违背我的命令私自下山,扰乱了逸之的决定,这是犯戒了,你可知罪?”
语气冰冷的一个声音从他的头顶上响起,瑾洛身子一颤就知道师父动了怒,惶恐的说:“徒儿知罪。”
“那么就罚你三天后自行离山吧,去行走江湖,十年内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得在踏进雪域一步。”
乌月面无表情的将这些话说完,便用快的叫人看不清身形的离开了原地,轻功卓绝的快速穿过密林,所过之处草木无痕,只余下瑾洛一个人张着口想要说些什么,终是来不及将未完的话说出口,整个人就已经颓废的瘫坐在了地上。
阳光炙热又微冷,微风拂过乌月的衣摆,转眼之间,他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木屋的门前,站定,推开门的指尖微微的有些颤抖。
“吱嘎——”
门开了,屋里面却依然一片安静,平躺在榻上的白衣少年如同睡着了一般,对于来者没有任何反应。
只有这一刻中,看见少年身影的那一刻,乌月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中,出现了一阵波动,逸之一直是他最疼爱的小徒弟,就算这么多年来,他已经看破了生死,惨透了天命,却依然躲不过一个情字。
白浅跟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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