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不得不为他这几年来,越来越迷糊的神经而叹上一口气了。
他自己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因为受凉而感上风寒病了好几场,公务上是由他一直在撑着没错,可是......忧伤的瞟了他一眼,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差了,这才是他担心的,当年睿言为了生下小鬼差点难产,自那以后就是隔三差五的大病小灾的不让他省心。
左尘皱起的俊朗眉眼,让他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异样的神采。
若是此刻睿言还是清醒的或许一下子就会蹦起来了,因为演了这么多年的苦肉计总算是有所回报了,不是?
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半晌,手指留恋的抚摸着睿言因熟睡而变得越加安详的轮廓,慢慢发呆,突然他想起自己还没有查看小鬼的功课,不禁有些懊恼,匆忙的收回手,转身的想要离开。
目光却被突然出现在视野中的一张纸吸引住了,左尘扬了杨眉,看了眼熟睡的人,捡起了那张纸。
狂乱潦草的字迹映画了他的眼,这个字迹他无比熟悉,是他师父的字,只是纸上面写的内容却让他挺直的背脊,越来越僵硬,面色阴郁。
信纸不长,是白浅,不,他的师傅,白逸之,亲笔书写的。
言儿:
对于你突然传来的书信让我感觉很诧异,不过既然你会这样问,必是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吧。
本来这些事情我和峥已经商量过了,准备保密的,毕竟你的父王养育了你十四年,如最初的协定,他将你教育的很好,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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