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8-09
说话的工夫,外面的雨又大了几分,仿佛千军万马驰过,激起阵阵让人心惊胆战的轰鸣。雷助雨势,沉闷的轰响一声声砸在众人心上,一时间,偌大的客厅里除了回荡的雨声,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就在众人的心紧紧揪在一起,等着外面士兵的消息时,咣!靠近门边突然传来一声脆响。随即,整个客厅里到处是拉动枪机的声音。
“别……别……”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是我!花瓶倒了……”
“废物!”将军不知道是骂他,还是骂外面的士兵。摸出雪茄正要点,似乎想到了什么,狠狠地扔到地上,烦躁地吼道,“都他妈的小心点!”
没几分钟,几个人影冲破雨幕,出现在客厅门口。韩振啪地按亮手电筒,只见马布浑身湿淋淋的站在门口。马布抹抹脸上的雨水,抬起胳膊挡着灯光,“将军,雨太大了,什么也看不见,查不出哪里出了问题!不过,柴油已经运到了,马上就能供上电。”
正说着,院子里亮起了灯光,明亮的灯柱穿透雨幕,照到了大厅里。
“马布,麻烦你再辛苦一趟,想办法尽快通知营地里的其他人,在最短的时间里赶到这里!有问题吗?”
“是,上校!”马布一挺身,大声应道。随后,挥挥手,带着身后的士兵又冲进了雨中。
缓缓吐出一口气,韩振调整了一下呼吸,希望停电只是个意外,不是自己和烟鬼猜测的那样。将p226倒到左手里,右手握紧、松开、握紧、松开,韩振活动活动右手,舒缓了一下绷起来的神经。那天肉搏美洲豹,整个右手全部砸烂了,绑带扎地时间久以后,血脉不畅,有点木木的感觉,枪握在手里总是觉得不舒服。刚结起来的痂在活动中崩开,但指肚从枪身划过带起的踏实感让韩振完全忽视了本就不多的疼痛。
咔、咔、咔……机簧跳动的声音在韩振身后响个不停。不用回头韩振就知道又是水手。紧张的时候,他总是下意识来回反复扳动保险或者快慢机。伸手按住水手,用力握了握他的手,韩振将保险打开,然后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逃兵,你觉得来的是什么人?”迟疑了一下,水手凑过来轻声问道。
“不知道。”韩振笑了笑,“可能是上帝!他老人家闲地无聊,偷偷溜下来跟我们开了个小玩笑,找我们玩捉迷藏!”
“哈哈……”周围传来一片笑声。
“小子,你还笑地出来?”烟鬼没笑。
“不笑,难道哭?”韩振话里满是调侃,“痛哭流涕向上帝他老人家祈祷,主啊,请宽恕俺的罪孽!拉倒吧,俺不是他的信徒,没有这个荣幸!”
上帝总是说他是博爱的,在圣光的笼罩下众生平等,可是他却并不保佑、宽恕异教徒,而是诅咒,甚至出现了十字军东征那样极端的宗教灭绝屠杀。这点韩振一直很费解,费解至今。既然是博爱的,那就应该一视同仁,为什么只偏爱于自己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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