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恐怖袭击中被炸死了,从此就对*游击队恨之入骨,不管是哪个派别的*武装,看见就眼里冒血。只要被他逮着,二话不说就地处决!后来,他得到线报,找到了炸死他家人的farc一个小阵线那伙人,带着一队afeur钻了二百多公里丛林,最后把那支farc阵线的人全部干掉。一百多人啊!那支farc阵线首领的脑袋被他砍下来,带了回去。因为私自行动,那家伙被降了一级,最近才又升上来。”
听完水手的话,韩振反而对这个俘虏起了敬佩之心,“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干的。”
说话间,士兵们拥着韩振的担架进了一个大院子,空气中弥散的消毒液的味道说明这是临时战地医院。没进屋子,韩振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伤员太多了,药品严重短缺,很多伤员都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外科治疗。所谓的治疗也只不过是简单地做一下消毒,然后就缝合伤口了事。屋子里容不下那么多伤员,院子里只好搭起了临时的病床,做了简单治疗,暂时又无法活动的伤员们只好待在院子里。血腥味引来了无数的蚊虫,从临时病床旁经过时,轰地惊起黑压压一大片。
显然医院里已经接到了韩振这个“英雄”将要到来的消息,两名医生和护士正等在门口。
“告诉他,我不需要麻醉!”韩振看见护士拿起一支硫喷妥钠,连忙示意水手阻止她。
医生慢慢揭开韩振腿上的绷带,水手看了一眼,连忙扭过头,“你疯了?!”
“这点小伤还不至于麻醉!”韩振故作轻松地笑笑。
其实,刚才看见自己腿上的伤口,韩振心里也是直打鼓,究竟能不能挺过去,他自己也没一点底。小腿上那条伤口从上而下有半尺长,皮肉翻卷着张着一个巨大的口子,隐约能看见骨头。但是硫喷妥钠的副作用太厉害,注射之后会造成人的神智完全消失。既然两队人马的搜索依然没有找到狙击手,谁也不敢保证狙击手没有冒险潜伏到了这里。要知道哥伦比亚革命解放游击队的大鱼都在这里,完全值得狙击手冒一次险。虽然重兵把守,但这些哥伦比亚革命解放游击队无法给韩振带来丝毫的安全感。相信他们,韩振还不如相信自己手里的军刀!
硫喷妥钠的药效很厉害,静脉注射5%或2.5%溶液,成人只需要4―8mg/kg,30秒左右就会进入麻醉,神智完全消失。因为其麻醉效果会造成肌肉松弛不完全,也不能随意调节麻醉深度,所以多用于小手术。但真正然韩振对它恐惧的却是因为它曾经的用途。二战期间,盖世太保和纳粹间谍机关曾将硫喷妥钠溶解在血浆中静脉注射给盟军间谍,作为“吐实剂”使用。
而拒绝使用麻醉剂的后果就是当小腿和左臂伤口处理完时,韩振已经痛地咬碎了ak74军刀的木质刀柄。而且,肌肉痉挛使得韩振死死咬着军刀的刀柄,怎么也取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