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尽管他不想承认,尽管他心里还有恨,但是,这个跪在地上哀求着不要伤害自己的女人是他的母亲。
“你还是男人吗?”剑十三眼神看向杨东篱,声音冷的就像无数把刀子,让还在失神中的杨东篱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什么?”杨东篱看着剑十三,这个与自己血脉相连,却又分离了二十年之久的儿子。
他不善于表达感情,心里的思念之情却不比华彩少,可剑十三跟他说的第一句话却是问他是不是男人。
不是男人怎么把你生出来的呢?这是杨东篱第一个想法。
“你还是不是男人?”剑十三重复道。“看着自己的妻子跪在地上求人,你都无动于衷,你还是男人吗?”
杨东篱张了张嘴巴,空有一肚子学识,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是,自己的妻子跪在地上求人,可求的人是自己的父亲。作为晚辈,跪天跪地跪父母,这不是应该的吗?
“很好,看来我得自己动手了。”剑十三冷笑着说道,下一秒,整个人突然从众人眼前消失。
是的,就是消失了,所有人只看到一道如鬼魅一般的黑影在晃动,却难以用眼睛捕捉对方的动向。
太虚步,注重的就是一个虚字,虚虚实实,变幻莫测,如梦幻,如凌波,如暗影,让人无法捕捉。
全力发动下的太虚步,让剑十三整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十五支枪口晃来晃去,却连瞄准的目标都没有,因为他们每当把枪口瞄准那道黑影的时候,黑影已经变换到了另外一个位置,等到他们好不容易把枪口对准目标,却发现他们对准的是自家老爷子-----那个年轻人,正一脸微笑的站在老爷子身后,手中握着一根筷子,筷子的前端对准了老爷子的太阳穴。
杨狐脸sè变幻莫测,有愤怒,有失望,但最多的还是震惊。
“下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挥了挥手,赶走了依旧一脸戒备和不甘的保镖,他才自言自语的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