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台地处要冲之地,没想到却也有这般景色!”
清晨的朝霞绚烂,在它的照耀下,钓鱼台宛如天上宫阙高台,海鸥游荡其上,竟如仙鸟起伏,东乡平八郎不由得痴了。
联合舰队没有停息,直接在钓鱼台北方航过,直朝福州而去。
钓鱼台的景色虽甲,可身负国家兴亡之命,东乡平八郎也不敢留恋。
“司令长官,我们不上去立碑留念?”高野找到东乡平八郎问道。
东乡平八郎摇了摇头,反问道“为什么要立碑,宣示国权,还是炫耀战功?”
不待高野回答,东乡平八郎就叹道“此战未胜,不能存丝毫骄心,至于宣示国权,一座岛礁罢了。若此战胜,支那人根本没胆子向我们讨要此地,若是败了……”
不用说,高野也知道战败的下场。
对支那来说,战败了无非是赔款割地,以他们的广袤国土和数千年积累,就算是败家,也嫩摆个百八十年。而日本国小民弱,一战之败,就可能导致脆弱的国民自信轰然倒塌,辛苦建立起的弱小殖民体系,也将会烽火丛起。
东海海战之败,对日本来说,虽然代价高昂,可早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完成了它们的使命,最少那支精悍的广东舰队被歼灭了。而此次的远征之行,不仅在于支援台湾战事,还旨在毁掉支那人复兴的希望,任务之艰巨,使命之重大。比起日清、日俄两次大战不输分毫。
远处的钓鱼台消失在视线内。高野的思绪却再也无法恢复平静。战争惨败的代价,他知道了。可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接受。
不妙的预感,无处凭借的信心,高野觉得自己不能在这样下去了,自己必须坐些什么。
“司令长官,我想下到驱逐队做驱逐舰长?”
高野的要求让东乡平八郎愣住了,以高野的上尉身份,漫说是个驱逐舰长。就算是做战列舰的枪炮二副都是可以的。
“你还认为这是个埋伏?”东乡平八郎有些不满的问道。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高野心头好似火燎一般,有些急迫的道“请司令长官下令,我现在就要下到驱逐队!”
驱逐队是一支舰队的快速反应力量,以高野的身份和经历,也不是不可以做驱逐队长。只是东乡平八郎十分看重这个年轻人,实在不愿意让他离开自己的身边。
本来按照东乡平八郎的意愿,是准备等这场战事结束,就送他到海军大学进修,等他出来的时候。自己就能名正言顺的晋升他的军衔,也可以调他做个巡洋舰长。这样更利于他的升迁和成长。
“你真的想要下到驱逐队,要知道那里是最危险的?”
但凡开战,驱逐队、鱼雷艇队都是冲锋在前的先兵,目标就是和敌人展开肉搏战。他们不仅要面对敌人数量众多的中小型舰炮的攻击,还要担负着为主力舰挡鱼雷的使命,可以说是死亡率最高的军种,和陆军的喷火兵差不多。
“刻不容缓!”高野心跳加速,血脉泵张,紧张到了无法遏制地步。冥冥中似乎有神物在催促他,尽快做出决定。
失望和欣慰同现,东乡平八郎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你就去第十二驱逐队吧,那四艘驱逐舰性能都是比较好的!”
高野五十六克制不住心头的紧迫感,取过军令,转头就走。
“哎,希望你能安然归来把,大和民族的好男儿,不能再无谓的葬送了!”送走了高野五十六,东乡平八郎转头回了指挥塔,高野的预感或许虚妄,可一向擅长冒险的东乡平八郎,做事最是谨慎,不愿意放过丝毫的漏洞,他需要重新和自己的参谋们推算这次的战事,找出所有的隐患。
海上的视线很好,在没有雷达出现的时代,海上的探索除了小型快速舰船以外,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天上了。
英美海军已经开始在军舰上面装备动力飞机了,可日本由于缺乏经费,以及眼光不够长远,在飞机方面仅仅开了一个小头,尾巴还没有接上。再加上自东海海战以来的一连串打击,和南洋巡阅使府的压力,让日本根本没有精力理会那些成果在未来才能看到的发明。
于是乎飞机上舰希望还。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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