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神气什么,你不要命了,不喝孟婆汤可过不了幽冥河。”那小妞还在身后高声叫嚷,好像江释过不去她担了许多心似的。
江释只觉好笑,这小妞还蛮有意思的,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头也不回的喊了一句:“我乃阎罗王十八世孙江释,你就替我多喝一杯吧。”
离了望乡台,江释直奔凌云渡口,不出所料,渡口也挤满了人。却不是冤家路窄,偏让他瞅见两个熟脸,正是冰云城中抢了江离爱梳的那个神农湖弟子张衍,还有他那个一脸倒霉相的姘头。
张衍正与那吴佩谈笑风生,远远瞅见江释过来,先是吃了一惊,而后是鄙夷,再然后就换做冷笑了。江释本就没打算躲,这回更是稳稳的一脚踩在狗屎上,抬头就见好大一坨祥云。
“哟,这不是冰云城里那个自不量力的小弟弟吗?怎么今天落单了,你那个水灵灵的小媳妇呢,难不成跟别家跑了?”
要不说女人是长舌毒妇,不等张衍开口,吴佩率先发难。江释也是明知不能善终,便道:“小妹她留在家中刺绣,让吴师姐挂念了。”
吴佩不知有诈,有意取出那碧玉鸣凤梳漫不经心梳理长发,嘲讽道:“看不出她还会女红,绣的可是这把梳子?”
江释赔笑道:“她哪里懂得什么女红,那ri一别,她时常惦念吴师姐,以至相思成疾,便托那茅山道人扎了个酷似师姐的草人,夜里梦见你来,便拿绣花针扎上一阵,以解相思之愁。又怕载不住这许多情谊,便拿了刺绣来练手,以期扎得稳,扎得准,扎得狠。”
江释越说到后面,语气越重,到最后已近咬牙切齿。吴佩顿时脸sè煞白,下意识捂住胸口,另手指着江释,接连退了三步,又连道了三个好,咬牙恨道:“小王八蛋,今ri不拆了你的骨头来熬汤,我便不叫吴佩。”
这边关门放狗,那边张衍就亮出了獠牙。这些时ri,江释三番两次死里逃生,却也收获颇丰,魂力之jing深已不可同ri而语。尤其是那ri与狂飙激战之后,他只觉魂力陡然拔升,充沛浑厚,比出道北域时强了何止三五倍。且当ri败给张衍是输在纯粹的魂力比拼,若真放手一搏,未必就没有一拼之力。
上一次张衍轻取江释,便以为他是个半吊子,更是存了轻蔑之心,起手连魂术都未用,想他手下败将,何须牛刀,师门十二式外功足以。
但神农湖以丹鼎术为主流,门下弟子魂力固然jing深,单论魂术势必要排在九天底层,更莫说在魂术师眼里都上不得台面的外功招式了。神农湖所传外功十二式取自外功七十二篇,且多是提纵术之类的轻功,临阵对敌能用上的只有三式,张衍起手使得便是其中一式八卦掌。
见张衍摆了个八卦掌的起手式,江释忍不住就笑了。他倒不是笑张衍轻敌,而是笑他这一掌里破绽百出。八卦掌贵在变化多端,使来如行云流水,讲究以柔克刚。但张衍这一掌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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