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几年九州暗流涌动,九国残余势力相互勾结,意yu翻身。暗夜流沙等江湖势力不容小觑,如今雪国公然叛乱,落枫城那帮流寇只怕也是蠢蠢yu动。这些人,都是我瀚海帝国的隐患。你说,却又该如何处置?”
江释早知还有后招,闻言也是面露难sè,这厮摆明赶鸭子上架。这些势力几乎不在双势四灵十二皇族之下,他这个新兵蛋子又怎么敢妄加言论。不能乱说,又不能不说。如这般勾心斗角实非所长,他就不是吃这碗饭的。横竖不得善终,也懒得阿谀奉承,与他耍这些心机。便固作泰然,把自己心中本来想法说了出来。
“卑职愚见,九国叛党之所以野火不尽,只因各国王室血脉薪火相传,至今未曾断绝。只要能将这些人斩草除根,余党自然不攻自破,做鸟兽散。暗夜流沙等江湖势力看似同气连枝,实则明争暗斗。只需施展连横之法,以毒攻毒,便可各个击破。通天塔被雪国人视若神明,若能收服巫仙,不愁这些刁民不唯命是从。至于落枫城中的贼寇,本是一群乌合之众,风雨二城主一旦陨落,群龙无首,就是一盘散沙。到那时,进可招降为我所用,退可举兵一网打尽。私以为,这些势力固然庞大,却还不足以撼动帝国根基。”
听罢,温良玉微微颔首,把玩着手中茶杯,又问道:“依你之见,帝国最大的隐患却在何处?”
放开了讲,江释的思路立刻也就清晰许多。他不卑不亢,迎着温良玉凌厉的目光,沉声道:“在我看来,真正能威胁到帝国基石的隐患有二。其一便是西荒树国,众所周知,三代帝君都曾举全国之兵讨伐树国,却也全都无功而返,萧统陛下更是饮恨西荒。树国蛮军连年东犯,若非有望断山天然屏障,我瀚海早已是鸡犬不宁。树国无论疆土国力,都略胜瀚海,也只有他们拥有颠覆帝国的军事力量。”
“荒谬!”温良玉厉声打断,喝道:“树国化外蛮族,臣民茹毛饮血,岂能与我泱泱瀚海相提并论。三代帝君见西荒土地贫瘠,根本不屑一顾。先帝萧统寿终正寝,何来饮恨一说。蛮族缺少教化,不识好歹,偶尔来犯也被我瀚海将士打的落花流水。望断山固然天屏,护的却是他西荒,若非如此,我瀚海七百万铁骑早就一统天下了。”
江释笑而不语,直面温良玉震怒的眼神,心道:“你丫在逗我么,十八年前那场旷世大战,瀚海底裤都输了,最后把圣女都赔进去才算和亲了事。这事家喻户晓,再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再护短也不能睁眼说瞎话。”
两人对视了片刻,温良玉轻摇羽扇,复又为他斟满茶水,低声道:”你且说说第二点吧。”
江释意味深长的说:“这第二嘛,只怕我说出来,先生更不乐意听了。”
温良玉举起茶杯,淡然道:“但说无妨。”
江释也捧起茶杯,低声道:“这第二个隐患,我想是玄武大人。”
此言一出,温良玉送到嘴边的茶杯顿时停在半空,随后他吹了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