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讲,你讲!”刘爽一把甩开刘陵的手,恶声恶气地说道。
“贤侄,你且稍安勿躁!伯父以往是如何待你的,你还不知道么?”见刘爽的脸色又缓了一些,刘安便笑道:“伯父当时也想一口便断然回绝她来着,可是不行啊!伯父后来转念一想,如果真的这么着了,那么徐后便会知道伯父是明着支持你的了。如此她心里有什么打算,也不会对我讲明。另外,若是她因此戒备于我,背地里再另生什么歹计暗算贤侄,伯父不知就里,也无法通知你护着你是不是?所以,寡人便假意应允了她,再用话套她的虚实,果然被我探得了许多内幕!”
“伯父都套得了什么内幕?快说!”刘爽果然中计,急急问道。
“父亲,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太子哥哥嘛!”刘陵推着刘安的膝头,撒娇作痴地说道:“别叫哥哥着急!”
“呵呵!你这孩子,就是改不了的心直口快,都是为父平日惯的你!”刘安笑着横了刘陵一眼,又正了正神色,对急着等待下文的刘爽说道:“贤侄,你且坐好了,不论听到伯父说些什么,都不可发怒暴躁,你可答允伯父么?”
“答应,答应!伯父你快说吧!”刘爽急道。
“爽儿!”刘安叹息着说道:“你继母已经说动了你的父王,要废了你的太子之位,改立她的儿子!”
“什么!?”刘爽大惊道。
“只是你父王还有顾虑,废立太子,兹事体大,他深恐这奏表被皇帝陛下驳回,以后便不好再办了。所以你父王想拖延一下,等做足了你的罪状,之后再向朝廷递交废立奏表。”刘安说道。
刘爽一拳击在案上,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住了一会,他才缓了口气,说道:“既然她已说动了父王废我,那么深夜来找伯父,又是为了何事?”
“人心不足蛇吞象!”刘安叹道:“你继母深怕夜长梦多,急于办成此事。她深夜来找伯父,就是为了叫伯父在向朝堂上书之时,捎带着罗列你的罪状,顺便再知会寡人在朝中的好友,一起向皇帝陛下诋毁你,以便早日废了你呢!”说完,刘安满脸悲悯,同情地望着刘爽。
刘爽脸色灰白,睁着眼睛,颓然无语。
刘陵偎在刘爽身边,晃着他的胳膊,柔声劝道:“太子哥哥!你不要太难过了!你有这样无情的父王,又有如此狠毒的继母,能好好的活下来,就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想想你的母后是怎样惨死的吧!这太子之位,咱们不要也罢!以后你若到了走投无路之时,就来我们淮南国,我父亲一定会把你当作亲生儿子一般的看待!”
“那妖妇她想得倒挺美!”刘爽又是一拳狠狠砸在案上,霍地站起身来,怒道:“我身为堂堂的衡山国太子,绝不会寄人篱下,向伯父讨一碗残羹冷炙去吃的!他们既然不仁,那就休怪我这做儿子的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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