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发表出了他的爱情宣言。
这张次公真是色胆包天,这样无耻的谎话也能说得出口!郭解听在耳里,气在心头,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时候盯上陵儿的?居然抢在我的前面找到她!郭解索性松开马缰,在一丛灌木下坐了下来,借着灌木隐起身子,偷听一回墙角。
“你的心意我已经知道了,你现在可以去死了。”依旧是刘陵淡漠冷诮的声音,她扭回了美丽的头,留给张次公一个盘着黑发的后脑。郭解差点笑出声来。
“……翁主……”张次公语无伦次起来,他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刘陵迈步走了,袍角从张次公的手里一滑而落。
张次公膝行两步,叫道:“陵翁主,我愿为翁主做任何事情!”
“那好啊,你先去灭了匈奴,等你立功封侯之后,再来找我吧。”刘陵轻柔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在林子里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荡得张次公的心都醉了,碎了。
“好,我一定去!翁主你看着!”张次公仍没有起身,他望着刘陵的背影,含情叫着。刘陵轻嗤一声,身影却已消失在夜色里了。
刘陵踏着软软的草地,漫无目的地走着。忽然,一只坚实的臂膀圈起她的腰,她轻轻“嗯”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腾空而起,接着坐到了一个马背上,靠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
星光万点,马在黑夜中奔腾着,林木的黑影簌簌而退。黑夜里万籁俱寂,只有马蹄踏地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野草和林木混杂的新鲜味道,和怀里心爱的人儿熟悉的衣香。
刘陵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任那一只臂膀紧紧揽着她的腰。脑后喷灼着的是男人成熟浑厚的气息,那气息完全改了了样子,不再是半年前的稚拙无措。气息不断喷灼着她的耳垂,一直燃进她的心里。她心里的最深处,那一块最柔软最温情的、还没有向别人开放的地方,正在悄悄地溶解。
“郭解,你这段日子,过得还好吗?”刘陵轻轻地问着。
“嗯。”
“你想念我吗?”
“想。”
“真的?”
“当然。”
“我也很想你的。”
“我知道。”
“郭解,我不要在这里了。我们远远地走吧!”
“去哪里?”
“海角天涯,走到哪里,就去那里。”这些都是那日在淮南国的猎场里,郭解对刘陵说过的话,如今却被刘陵说了出来。
“那可不行!大王教养了我这么多年,我不能忘恩负义!”郭解说道,一面亲了亲刘陵的头发。
“郭解你……”
刘陵忽然住了声,她的耳垂被轻轻咬住。那是一对狂野的唇。双唇渐渐在加着力,接着是脖颈,腮边,都被他咬在了嘴里。男人的气息变得越来越浓重。玉簪不知何时滑脱,刘陵的发髻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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