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老谋深藏慧眼少年智拙泄天机
刘安狂笑几声,又对郭解说道:“郭解,这个消息十分重要,你做得好!若不是你,寡人是绝对听不到这个重要信息的!寡人要重重赏你!好了,你先下去吧。”
“郭兄弟,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我家?”公孙贺迎到门口,拉着郭解的手笑道。
“怎么,公孙大哥要将兄弟拒之门外么?”郭解笑道。
“我原本倒是这么打算的,只是又怕天寒地冻,万一你在我家门口冻死了,岂不给老子惹上一身的晦气!”公孙贺说完,两人都哈哈笑了起来,一起走进客室。
“公孙大哥,小弟此来,是特地要向令祖父请安问病的,谁知刚一进城,却碰见一个熟悉的乡党,随淮南王进京的车队来长安做买卖的。不得已,只得与他吃喝闲聊,延误至此。不知令祖父他老人家可愿意见我?”郭解来之前,事先却进了一家尚未打烊的酒肆,买了两盏酒喝了下去,闻到自己身上已有酒气,这才去了公孙贺的家。
“这可怎么说呢,”公孙贺搓着手说道:“家祖父年纪大了,平日也不见外人。难为你特地跑了来,待我去给你问问。”原来公孙献并未把和郭解相见的事情告诉他的孙子公孙贺。这老人家真是古怪,不过这样倒也好,不必担心公孙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而到处乱说。
不一会,公孙贺踢踢踏踏走了回来,一面挠着头皮说道:“邪门,他老人家竟然要见你,还不许我在旁边陪着。你就去吧,若是老爷子有什么言语不当,就看哥哥的薄面,不要往心里去!”
“那里的话,公孙大哥的令祖父,就是小弟的亲祖父一样,他老人家有什么教诲,小弟自然恭领。”郭解说道。
“就你小子会说话!”公孙贺擂了郭解一拳。
郭解哈哈一笑,便起了身,跟一个家仆去了公孙献的房间。
公孙献的病情并不严重,已经渐渐好了起来,他看到郭解也很高兴。郭解请安问候,爷儿两个说了一会话。
“阿解,赵易死后的这些年,你是怎样生活的?”闲话之间,公孙献忽然问出这句话,音调也似有些变了。
“啊……”郭解微微一愣,随即说道:“赵爷爷留下半倾良田,十来亩桑林,我就靠着租种度日。”
“你说谎!”公孙献声调忽然一高,指着郭解的衣冠说道:“你尽管刻意低调简朴,这一身的贵胄气派却是掩藏不住!你的学识谈吐,也远远高过我那不成器的孙儿,据他说,你的武功剑术也是相当不弱。赵易死的时候,你才十来岁,租种半顷田地,一年能有多少收入,你如何做得起这样华贵的衬袍和中衣?再说这些学问武功,你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郭解一时回答不出。纵然他平日里行事小心低调,骗过了卫青公孙贺和一众羽林郎兄弟,在这精通世故的老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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