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扶着阿玉往院子里走去。阿玉好像全身失了力气,阿纷和双福两个人力气都不大,几乎是半搀半拖着。走了一会,双福一个踉跄,那边阿芬也跌倒了,三个人一起滚在地上。
郭解快跑了几步,追上她们,叫道:“阿玉!阿玉你怎么了?”阿玉双手拄地,垂着头,没有说话,更没有看郭解一眼。
“回家再说吧!”阿纷说道。他们现在都把那个小院子叫做“家”。郭解帮着阿纷和双福扶起阿玉,一起回了他们的家。
阿玉躺在榻上,背对着人,不动,也不说话。她的头垂得更低,快与双膝团在一起了。郭解拿过油灯,在她身边查看着。阿玉的左颊一片淤青,衣裙几处撕裂,洒着斑斑点点的血痕,还带着许多泥污草渍。
“阿玉!阿玉!你说话呀!”阿纷摇着阿玉的胳膊,哭着叫她。
阿玉双手死死抓着被角,依旧一声不吭。郭解看到,她的双手还有抓挠过的遗迹,右手的指甲缝里还残存着一点皮肉碎屑,在灯光的照射下,指甲红红的令人发瘆。
“阿玉姐姐,你跟谁打架了?”双福自作聪明地问道:“告诉我,我揍死他!”
阿纷擦了一下眼泪,把郭解和双福推出门外,关好了门。
第二天早上,是阿纷一个人服侍郭解吃饭更衣,送他出门的。阿纷的眼睛红肿着,她一反往日的温柔和顺,不许郭解去看阿玉,也驳回了郭解去请方医师来看看的提议。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与往常一样,把郭解送到院门口,然后嘱咐双福不许淘气,小心伺候着公子。
这天,刘不害病了,没有来学堂,一连几天都没有来。没有人介意他的在或者不在,刘迁和郭解的课业如常进行。
过了四五日,阿玉的身子好点了,可以帮着阿纷做事了。只是她还是不爱说话,更不肯正眼去瞧郭解,无论郭解怎样引逗。屋子里少了阿玉雀儿一般的叽叽喳喳,忽然变得冷清起来。阿玉再不肯出这个院门,所有跑腿的事都是阿纷和双福去做。就连阿纷,也变得更加少言寡语,心事重重起来。
这日刘不害也来学堂了。先生们懒懒地回应着他的例行问候,也没有谁去询问他的病情。他不论来与不来,都没什么两样。郭解心里想着,不由自主去望了他一眼。刘不害的脸上赫然现着几道指甲抓挠过的痕迹,一直延伸到脖颈。那上面虽然已经脱痂,但是疤痕还没褪去,依然清晰可见。
“他?原来是他?可是他为什么要欺负阿玉?”郭解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平日里连目光都躲躲闪闪,与下人也不敢对视的多余的王子,怎么会平白无故地去打阿玉?不过他也受了伤,看起来也并没占到多大的便宜,阿玉也敢还手,真是好样的!郭解瞪了他一眼,也就算了。就是不想算了,郭解又能如何?刘不害总归还是个王子,在这个王宫里,郭解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