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两兄弟打开石洞,双掌泛红,神情急切,马英国道:“野地咕咚跑了,下面是海,定是上船跑了,营长,咱们追?!”周同暗自称赞,黑基石比一般山石坚硬十倍,两兄弟掌法精奇,一掌连着一掌,力道重重叠叠,如对手被裹掌风中,怕很难抵御。“好,咱们下去追,注意埋伏。”
马家兄弟首先跳了下去,“噗通噗通!”“噗通!”周同紧跟而下。“噗通噗通噗通通……”其余人等跟着跳入海水之中。
水中三面石墙,众人朝一面游动,慢慢现出一个宽阔无比的岩洞。
岩洞怪石嶙峋,下方则是一片宽广的水域,停靠着上百艘大小船只,前方白光刺眼,却是外出的门洞。马英卫道:“这里只有野地咕咚一人,没有埋伏,只怕他已驶船逃出岩洞了。”
“啊哈哈……”一声怪笑,回声在洞中来回碰撞,甚是刺耳难听。“谁?!”周同紧握倭刀纵身飞出水面,来到一处容脚之地往四处看。
“马家小子错了,埋伏是有的,不过却是我!啊哈哈……”
“詹玉刚?”“是,周同兄弟,我在这里!”
一只小船晃动,船舱内走出詹玉刚壮大的身躯,身后拎着一人,赤发红须,正是野地咕咚。
马英卫低呼一声:“完了,前功尽弃!”……
詹玉刚后路进攻,原来只有一道山石小路,小路上方没有门户,一道石墙劈空拦住了去路,上下近二十米高。本来两道吊索可直达而上,怎奈被上面的倭寇砍断了。
山地险峻,石墙高耸,四营攻了许久没能攻上,轻功不行啊,一百人里谁也不能一口气飞上石墙,再有上面倭寇投下滚木礌石,陡峭的山地实不易躲避。
詹玉刚留下一名哨长,带领二十个轻功好的旗长骚扰,能攻上就攻上,攻不上就在此地玩玩。
到了岛边,巡视了一圈,发现一处岩洞的洞门。詹玉刚不提岩洞,命令第二哨长率领剩余七八十旗长从左路全力攻击。第二哨长有异议,张督尉不是让咱们在这里堵杀嘛,这样围到左路攻打,是不是违抗军命。
詹玉刚当即训斥道:“那小小的山道,二十人在那里堵杀已经足够多,这么多人在这里浪费,你不听我的命令,就是违抗军命,我就地正法了你!”说完提着枪作势要扎。
那哨长知道这位四营长的大名,当即率领众人跑了。不跑不行呀,詹大营长就要扎来了。
詹玉刚只身跑到岩洞,将里面看护船只的倭寇斩杀的一个不留,包括几名汉人,一样削了首级,他还有话说。“大周朝的汉人,跑到这里跟一些个倭匪人厮混,真是丢尽了汉人的脸,不杀了尔厮,你家老娘也不会原谅我。”
杀光一众倭寇后,那最里的黑基石打开,扔下了五个大箱子,接着跳下来十名倭寇;
詹玉刚悄悄看着,等到倭寇将五个大箱子抬进一个小船船舱,偷偷跑到十人身后两个猛招尽数刺死,一个人声也没出。
野地咕咚下来,刚一上了小船,便被詹玉刚拿了正着,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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