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州平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此时正站在我的面前,啊就不到一步远的地方看着我。
“……被你这么看着,谁不会做噩梦啊!”我抱怨道。
“唉唉,要做新娘子的人了,想得太深还来怪我。”
“喂!”我抬胳膊虚晃了崔州平一拳,崔州平方要逃,却正被我脚下突如其来的一伸差点绊了个跟头。
“啧啧,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姑娘。”崔州平念叨着。
我边笑,边往旁边挪了挪,给崔州平腾出块地儿。
望着这隆中的天,忽而又想起了心里那个疙瘩。
“小蜜,如果我说,我其实是打一千多年之后来的人,你信么。”
“信。”
“唉?”
“被你这么一说,正解开了我的疑惑。一千多年前的现下,你如此这般,原是因为你修行未到七窍只开了两窍。”
我勉力忍了忍,解释道,“我所说的不是我活了一千多年……我说的是,我在十几年前的一天,从一千多年之后的未来世界来到了这里,成为了陈情陈抒砚。当初,我来得偶然。如今,我怕我离去的也会毫无预兆。”
“在那里你有爹娘么?”
“有。”
“这就明白了。遇到梦寒的时候,你会说出那样一番话。嘿,依我看,你大可不必多想。”
“唔,你懂什么。”
“就叫我给你说说看,是不是这个道理。哦,就好似这一轮太阳,朝升夕落。不会有哪一天,它会从相反的方向而来,也不会有哪一天,乱了方向。又好似这一朵花,每年花开一季,断不会再开第二季。这一切,都是顺应天时。一条藤蔓,虽然年年都会开花,但是每一年开的花却全不是同一朵了。能有幸入得了眼的,便是不可多得的缘分。你若是看到,则只需好好地将他记在心中,断不必去思考它明年会不会还是开成这副模样。话再说回来,你若真是从一千多年之后而来,也必然是顺应了天时。所以为何不去珍惜这段缘分呢。”
被崔州平这么一唠叨,我的胸口终是顺畅了些。
“你这般能胡思乱想,不写戏本子可惜了。”崔州平叹道。
“喂!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啊!”
一晃眼,距成亲的日子只剩一天了。
这些天得知庞统大哥身在江东,不能来送我出阁,着实遗憾了许久。
郝大姐差人送信儿说下午晚些的时候,会来家里送嫁衣。于是,晌午吃过饭的时候,我便被隆中合唱团拉到田地里听他们唱歌。这些天,我教他们唱的曲目是《今天我要嫁给你》。
这边厢我正看得起劲儿,忽而视线里出现了三个骑马的人。唉?奇了,这隆中极少能看到骑马的将军。
我不禁移了眸光,望向远处这三个人来的方向。待得他们走得近了些,我便看得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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