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当初也是这样，你信吗？”
“学习幻术本身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而且它对于精神力的要求也是极其苛刻，如果你做不到我所要求的，或者有疑问，那么你可以找虎老，帮你另寻名师。”
看到湘故意板着脸，而且说了这么一番无可厚非的话，空还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
转过身，空的眼睛看向了小溪。
这是一条清澈干净的溪流，水顺着河渠咕咕流走，那种流动的溪流声静静倾听，浮杂的心也在慢慢平静。
溪流两边都是茂盛的树木，偶尔轻飘飘，绿油油的树叶缓缓落在溪流就像一叶孤舟被水流冲向远方。
水清澈见底，圆滑的小石子好像在眼前，水底还有不少指头长短的小鱼游走。
空看了很久，但是除了鱼在动，水在动，还有落叶偶尔跌落水流，空实在看不到其他应该看懂的东西。
后方的湘看到凝神认真的空心里直骂:怪胎，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起码问问自己要这样做的原因吧，他不问，而且那种快速专注凝神的速度也是让湘一阵称奇，在其他人眼里那种小细节或许不重要，但是在身为精通幻术的湘来看，那便是天赋，便是杀手锏！
如曾经提到，幻术靠的就是精神力，而凝神专注，不为外界环境所扰，那种程度的精神力比一般状态下的精神更加纯粹，凝实，而且更重要能暂时忘记环境，只有自我，那样对于恢复精神力也有极大好处！
湘有种错觉，这个让她有些讨厌的少年，将来极有可能成为他人的梦魇。
空不知道他已经观察了多久，只是脖子的酸痛告诉自己:肯定很久了！
扭动脖子，身体传来叭嗝声，空回过头有些无奈道:“我说，除了看见几条鱼还有叶子水流，甚至碎石，然后还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了。”
湘脸上出现一抹失望，空眉头皱:“怎么不对？”
伸出一根葱葱玉指，湘摇了摇:“我很失望，失望你的自作聪明，你以为我让你看什么？”
“我……”空听到湘的话差点吐血，他自己明白湘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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