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永秋放在桌子上的那金色银行卡,老爷子轻轻摇了摇头道“年轻人,老头子虽然年纪大了,但也不糊涂,你这是帮志文贴金呢。”
周永秋有些无地自容,他知道,对于老爷子来说,人都没了,拿钱又有什么用?只是不这么做,周永秋又能做什么?
老爷子苦笑,颤声道“志文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知足了,起码他在外面活得不累,没受罪,不像他爹,受半辈子折腾也没见有什么出息,最后还落个败坏名声。”
“志文是个好孩子。”周永秋轻声说着,见老爷子一脸平静。
“你也是......”老头子一边说着一边从旁摸出一只木头盒子,刷了红色油漆,看得出来有些年头。“这个东西是他爹的,我留到现在不容易,志文走了,我大概也不久了,这东西要随我去就糟蹋了,我给你,你要用得着就留着,要用不着就丢了。”
周永秋轻轻接过,揭开那木盒,哪知木盒揭到一半周永秋便猛然扣住。
老人貌似早就预料到周永秋反应,微微一笑“收着。”
“爷爷,这个不大好吧。”
老头子摆摆手“总会用得上的。”
周永秋点点头“谢谢爷爷。”
“这钱既然是志文攒的,我就认了,让村里修条道,我还记得志文小时候,碰上镇里圩日,我便带他出去放风,那个时候志文就说,以后长大了,就再也不回来,就算要回来,也要先把路铺了。”
老爷子泪流满面,多日来压抑在心里的悲痛,终于得了释放。
“志文回来了,这路,我来帮他铺。”老爷子说着将那卡捏在心窝处。
第二天周永秋就走了,望着孤苦伶仃的权家老爷子,一伙人心酸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路上周永秋将木盒子交给张小山,张小山揭开一看,一只9mm左轮,旁边摆了整整齐齐三十枚弹头。
张小山张大着嘴,一脸的不可思议。
“行了,赶紧收起来,这里不是秘鲁。”
张小山连连点头。
周永秋之所以没将这东西给郝有钱,是因为郝有钱性格冲动,他担心出事,相比之下,张小山要稳重沉着许多,大概郝有钱也知道其中缘由,心知这种东西放在自己身上确实不大牢靠,也没有意义,倘若是其他东西,怕是早就争了起来。
不过想着哥几个也总算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忍不住窃喜。
周永秋回到东南市的第二天,权家老爷子便叫来村支书说要投钱铺路,这是好事儿,也是大事儿,遗憾的是工程开展不到一个月,老爷子就走了。
这次周永秋就带了郝有钱只身前往,村民帮办了葬礼,送老子入土,于是在后山山坳上,三处土包豁然醒目,埋着权家三代人。
在之后很多年的时间里,每每想到权志文,周永秋都会有种错觉,权志文是儿时的一个小伙伴,一起上树掏蛋,满山抓鸡,偷看性感少妇打炮的混球,他们认识的地方不是东南市,而是某处不为人知的村落。
周永秋再次从权家回来,就接到集团总部传来的消息,说是两个来自梅花镇的大学生已经在集团等了他两天。
周永秋心知是方静跟钟晓雅到了,这貌似是权志文死后唯一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方静跟钟晓雅一如前两日,早早的来到烟雨大厦商氏集团总部候着,这两天都没有看到周永秋,但也没有人告诉他们周永秋去了哪里,只是让他们等着。
在等待的过程中,两人几度惊叹商家繁华,若不是亲自来到这里,他们根本难以想象,当年的商权,现在的周永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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