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群仇恨的话并不在意,要不然,单是这态度,怕要遭女性同胞群殴致死。
米饭虽然又得一个冷巴掌,却也没跟周永秋闹腾。
周永秋继续回到刚刚的问题:由二级城市迁徙解决人口基数问题,作为项目开箱第一批客户,这批客户的财力大多在东南市市井平民之上,请不要忽略他们。由政府公关插足招商引资圈层,主观引导片区独立发展,解决附加价值的问题。
周永秋说完这些,丢过去一个连接地址,补充道:交通才是引导一个片区发展的核心因素,这个消息,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众人迫不及待的点了进去,这是七环片区管理委员会明年的固投指标,里面有很重要的一项,涉及绕城高速扩张,刚好触及项目边缘。
周永秋再次成为群里的耀眼明星,刚刚说话的几人又潜水了,跳梁小丑们再次浮出水面,有求收留的,有求指点的,有求爆照的,甚至有求包养的。
米饭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认输,只见她沉默了一个多钟头没有发言,最后再默默下线。
躺在椅子上的周永秋,满意的笑了,不得不说,他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只见周永秋慢慢端起茶水,刚要好,却见佟冰不知何时摸了过来,凑到周永秋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相公,奴家等你多时了。”
周永秋回头一看,只见佟冰满脸红润,脑袋歪在一边,落下黝黑润滑的黑发,一抹香肩白皙如玉,胸脯轻扬,乳沟毕现。
周永秋嘿嘿一笑,翻身而起,一把抱起佟冰,就往床上去了。
(此处略去三万字,是的,三万。)
跟佟冰折腾了大半夜,佟冰着实累了,躺在周永秋怀里沉沉睡去,周永秋轻轻放下佟冰,自顾去到阳台抽烟,窗外夜深人静,周永秋思绪良多。
周永秋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商权,其实在黎振军出事以后,周永秋有想过去探望,但犹豫许久,终究还是没有去,一拖便拖到现在。
有时候周永秋告诉自己,他应该是恨商权的,甚至于他会去强调这个问题,他认为商权不值得原谅,更不值得可怜。
可是现实却是,周永秋或时不时的心疼那个叫商权的男人。
有时候周永秋也会想起那个出家多年的生父,毕竟是自己的生父,周永秋会试着说服自己找到这个男人,看看他过得好还是不好。
有时候周永秋会想起牛沟寨村口落下的那盒糖,他甚至还能清晰的记得到当时的惋惜跟不舍,那是他第一次对物质的渴望,成年以后的周永秋将其理解为一种欲望。
正当周永秋思绪混乱,却听手机突然想起,周永秋生怕惊醒佟冰,佟冰其实睡眠并不好,若不是干得累了,不会睡得这么沉。
周永秋急忙接了电话,却听那头传来小孩的哭声。
周永秋眉头一皱,柔声问道“望秋,怎么了?”
黎望秋一边抽泣一边哭诉道“妈妈不见了,舅舅,你在哪儿,我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