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2-24
周永秋见这阵仗,忍不住笑了“不用你说了,我也大概猜到你的来头,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这笔账,劳资给他记下了。”
那个叫飞哥的闻言一惊,大声骂道“你知道个屁,要动手就动手,婆婆妈妈,跟个娘们儿一样,下贱!”
郝友黔闻言大怒,猛然一拳轰过去,那人纵然喷出一口血水,却依旧不曾吭过一声。
周永秋冷哼一声,轻声笑道“是条汉子,既然你着急,那哥几个就把事情了了。”
周永秋说罢,只听一身闷响,周永秋将那人翻身摔倒在地,手臂一收,膝盖刚好顶住那人手肘。
只见周永秋瞳孔一缩,大腿猛然一拧,活生生将那条手臂给卸了。
郝友黔一脸煞气,缓缓蹲下身去,拍拍飞哥脸蛋,笑骂道“这一下是还你的。”
汉子当真痛如骨髓,哪知周永秋还不罢手,只见他两指轻晃,汉子这才发现,感情这货是个断指。
周永秋手起刀落,那本就锋利无比的刀片顿时晃过一丝光芒,一直没有出声的飞哥终于忍受不住,大声嘶吼起来。
“啊!!!操你大爷,操你大爷!!!”
望着地上三根血淋淋的指头,汉子终于忍不住,大声咒骂起来。
周永秋缓缓起身,稍微理了理衣服,便朝着门外走去。
郝友黔忍不住摇摇头道“我秋哥当年断指,连哼都不哼一声,你却跟刹住一样嚎成这般模样,啧啧。”
看到这番场景,几个服务生早就面色惨白,傻愣愣的望着郝友黔走过来,只见这人一脸贱笑,从衣兜里逃出来一沓人民币,潇洒的丢到吧台。
“别紧张,我们不像坏人。。。。。。额,不对,我们不是坏人。”
当先那人早吓得半死,生怕郝友黔脑抽,把他们几个顺带给收了,于是急忙点头。
“监控录像给我。”
那人闻言毫不迟疑,立马从旁抽出一盒磁带,双手颤抖着递给郝友黔,郝友黔接过,说了声谢谢,当场捏碎,撒落了一地。
郝友黔大概是真疼,出门没走多远就开始喘气,周永秋稍微停住脚步,回头一蹲,轻声道“上来。”
郝友黔一愣,望着周永秋略微瘦弱的背影,摇摇头道“我可以的,走吧。”
“装你妈逼,滚上来。”
周永秋一咬牙,总算把郝友黔驼了起来,顿时觉得左腿一阵抽痛,微微打颤。
趴在周永秋后背的郝友黔望着地上步履瞒珊的影子,早已两眼湿润。
“谢谢。”
“矫情,我问你,这伙人为什么找你不直接找我?”
郝有钱摇摇头。
周永秋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一个人一旦太过自信,就会变成自负,这个黎振军,只怕是还有很多话想跟我说。”
“我明白了。”
“你不明白,这只是其一。”
郝有钱闻言不与,只听周永秋叹了口气,轻声说道“黎振军,怕是盯着你的时间要多一点。”
“秋哥什么意思?”
周永秋笑而不语,在他心里,他当然不希望这是事实。
“她不会的,一定不会。”
回到家以后,周永秋帮郝友黔接手,郝友黔跟个婆娘一样大呼小叫,惹得周永秋又气又骂,好不容易才将断臂接上,弄得满头大汗。
周永秋一边给郝友黔烧茶,一边说道“这生意怕是要耽搁了,你考虑一下,要不要叫晓茹过来照顾你,我过去接他。”
郝友黔切了一声道“算了,她今天也吓得够呛。”
哪知这时刚好一同电话打了进来,郝友黔一街,当真是方晓茹。郝友黔本身就嘴贱,将这事情添油加醋说得好不凄惨,那边估计着急得不行,眼看就要哭了,郝友黔才赶紧安慰,挂了电话,方晓茹直接打车往这边赶来。
周永秋给佟冰回了个电话,报了个平安,也回床上睡了。
而此时在隆安居的某处大宅,一个中年男人站在窗前,手上端着一盏茶缸,茶还热,喝不下去,他自顾轻轻吹着,身后沙发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中年男人。
“回头给给你一笔钱,转业吧。”
此人闻言痛哭出声,心道作为一名军人,这无疑是对他最大的打击,原本在部队经过多年沉淀,多少有些威望,而且勤于苦练,底子不错,要不了几年,往上也必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此人名叫汪飞,当了八年兵,这次出来办事,也是偷偷摸摸,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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