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道他和王妃青梅竹马,又是表亲,所以连王妃的名讳都敢拿来取笑。
中然便笑道:“晚风长进不少啊,吴国倒是又兴了科举,晚风若去,今年那个陈霁白也要让出状元来了。”
中然和众人看的只是晚风的天真孩子气,蝉儿却见那斜看过来的一双丹凤,沾染的挑衅和不屑,不觉失笑,既是不屑,何必挑衅?
晚风却不想蝉儿竟是一笑,不觉一愣,转眼再看蝉儿已经别过头去,和楼上的其他女眷们周旋去了,竟是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晚风心中窝火,连饮数杯酒,蝉儿再看向楼下时,便只见在众人的一片笑声中晚风栽倒在地上。
忽然又见另一边一阵哄笑,原是中晟坐在中然身旁,他年纪还小,闹着要绵蛮刚刚跳舞时的那一把画扇,绵蛮便隔空抛了过去,中晟没有接到,却正砸到崇王中昊的头上。
中昊自绵蛮一舞之后,便再不能移开眼去,本就正和左相的公子窃窃猥语,暗论这绵蛮究竟身轻几许,这扇子一砸到头上,引得众人都看过去,两人本就不曾忌讳,那言语便被众人都听了去。
若是平常,众人便觉好笑,到底顾忌礼教,必定要故作鄙薄之状的,而今日这宴会自午后至夜深,这一众官员都饮了许多酒,尚未酩酊的也是酒酣之际,放开了狂态,因此闻言皆是哄笑。
中然这一整日与众人周旋,官腔做了十足的厌烦,苦不堪言,此刻更是难掩怒色,然见了中昊那痴肥模样,又是当众,只不好发作,因此这宴会之上仍是一派和乐,兄友弟恭。
绵蛮惹了这一场笑,如何风月出身,也觉不安,便起身告退。
“小姐今日这宴会,其实没有安排绵蛮献舞吧?”
内室之中,隔了众人,凭窗看着绵蛮离去,叶词轻声道。
梳蝉见了中然烦闷不堪的神色,轻轻抿唇,竟是忍着嗔笑一般,听了叶词的话,才道:“中然宠着她,她喜欢怎样便都随她,只是我要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只查到她起初是在林将军府上,之后被送给了敬王。”
“林将军府上?”蝉儿略有诧异,“再之前呢?”
“再之前便断了。”
“断了?”
“奴婢无能。”
“怨不得你,她能只身从敬王府逃出,寻到碧水城,这个女人便绝不简单,而查不到才最可疑。”
绵蛮,若是她也同是对中然有情也便罢了,可那一双眉眼,薄情之相,何其浓重,而若不是为情,她又是为何来到中然身边?
思及此处,蝉儿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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