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苗鼓。”
耶律赦从没听过这么古怪的名字,直觉将他说的鼓字变成了盅。心想他们苗人擅养盅,就是以这个命名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尤其苗鼓肯下山,他心里已经存了几分感激。顿时一行人往山下赶,但因苗鼓行动不大方便,路程慢许多。
耶律赦虽急,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古毅风似是和他道:“他肯出马,多半可以解的。”
“若她能好,我一定重谢你。”
“重谢?”古毅风冷笑,“拿命来偿吗?”
耶律赦道,“除命之外,你就不要别的?我的命就这么值钱,让他们非要不可?”
“哼,”古毅风道,“当然只是我个人想要你的命。”
“打不过我就用这种方式,未免太胜之不武。”
“……”古毅风臭着张脸,“你不怕我让苗鼓回去?”
这句威胁有用,耶律赦忙闭了嘴。心里挂念着晓霜的情况如何,恨不能下一刻就已经到家里。然而这山路毕竟不好走,又陡峭得很。到好不容易下了山,时间又过去一个时辰了。古毅风倒是识趣,把马让给苗鼓,问清楚耶律赦住在何处之后,就让他们先走了。
耶律赦带着苗鼓风驰电掣地往北固镇家里狂奔。
到了地方,他忙跳下马,叫小厮出来牵马,将苗鼓请进家中。苗鼓身上有一股怪味儿,不知是药味儿,还是常年不洗澡的味道。耶律赦对他不敢怠慢,引着他往他们的屋子走。
路上遇到染成业,忙问道:“晓霜有醒来吗?”
染成业摇了摇头:“没有。”他的目光停在苗鼓身上,“这位是……”
“请来替晓霜看病的。”耶律赦对苗鼓说,“这边请。”边说着边将他往卧房里请。
一入卧室,耶律赦便看见染晓霜仰躺在床上,紧合着眼睛,但脸色却不若昨夜那般苍白了。耶律赦忙说,“这是我内人。”
苗鼓什么也不说,黑色遮面布以上,只露出一双黑黑的眼睛,像鹰似的精隼。他的目光停留在染晓霜脸上,然后大步上前,在她腕上按了按,似是诊脉,接着又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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