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玩耍过。“你现在在哪里啊?”
“在火车站。去你那儿该怎么走?”
“坐地铁到xx站,再转公车到xx……”
“你不能来接我吗?”他打断了嘉妮问道。
嘉妮按了按额头,“呃,我有点不方便出去,”她现在还是毁容状态呢,“坐地铁很方便的,你自己过来吧。”
张耀翔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嘉妮会这么安排。嘉妮又问了句:“可以吗?”
“嗯,可以吧。”然后他就掐了电话。
嘉妮听着话筒里的嘟嘟声才意识到他把电话掐了。呼,生气呢?是不是怪她没有立刻去火车站接人哪?但是抱歉,她这个样子怎么出去?
左等右等,秦牧已经下班回来了,但是张耀翔的电话还没来。又等了半小时,妈妈的电话追踪而至。“嘉妮,你表姨打电话来,说你不欢迎她儿子啊?”
“……”一股无力感油然而升,“我只是让他自己坐地铁到咱们家来,这就是不欢迎了?”
“哦,那我明白了。”妈妈说,“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看看什么状况。”
嘉妮只能遵从旨意,张耀翔接电话的时候声音是懒洋洋的:“算了,你那边我不太熟,今晚先住我朋友家,明天再过去找你吧。”
嘉妮客客气气地又邀请了一遍,人家拒绝了,她也没办法,只能挂断。秦牧在一旁望着她,二人交流了个无奈的眼神。“看来不是个好伺候的主。”
秦牧安慰她:“做好本份就好了。”
嘉妮指了指自己的脸:“这样子怎么见客呢,真是糟透了。”
“今天好多了,”秦牧说着从包包里取出一条芦荟胶和蜂胶膏,“我底下的同事说涂这个会让皮肤很快恢复,你用用看。”
嘉妮星星眼望着他:“你特意向人家请教的啊。”
“对。有什么问题?”
嘉妮把脸埋进他怀里:“很感动哦。”
秦牧揉揉她的头发,宠溺地推她:“去涂吧。”
正想回浴室洗漱,门铃响了,秦牧去开了门,随后嘉妮看到陈亦铭提着篮水果站在门口,神情很尴尬。嘉妮招呼他:“进来吧,哇,还带果篮,你当我是病患呢?”
陈亦铭扯扯嘴角,笑得更尴尬了。他和秦牧说对不起,秦牧面无表情地说:“有下次你就自动划清距离。”
嘉妮没有想到秦牧会说这句话……她以为他会有礼地说,这不关你的事诸如此类。心中感动的同时,又怕怠慢陈亦铭,连忙让他进屋坐下。陈亦铭说:“你今天没去公司,我非常不安。对不起。,”
“咳,你已经说过好多次了,”嘉妮并不是真的完全一点不介意,但是介意有什么意义呢?既不能让她的伤好快点,也不能让自己更开心。“黄樱没去公司闹吧?”
“那倒还不至于,”他苦着张脸,“公司里大部分的人应该还都不知道,我只能抱此侥幸,希望她为了保住工作也不要闹到公司里来。”
嘉妮的脸也耷拉下来了:“啊,她还会在永视传媒上班啊?那以后我得戴防毒面具。这次可以打我,下次泼硫酸我就死惨了。”
嘉妮不是玩笑话,她真的有如此隐忧。陈亦铭悠悠地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气氛少许沉重,秦牧泡了茶来递给陈亦铭,他接过抿了一口,便说:“你好好休养,我就不多打扰你了。”
“会不会太客气啦?”嘉妮笑她。
陈亦铭实在笑不出来,只是扯了扯唇角。嘉妮知道,他心里肯定后悔纠结地要死,他怎么能想到谈场恋爱会谈出这么多风波呢?
送走陈亦铭,嘉妮和秦牧说:“你说他以后会不会连恋爱都不敢再谈?”
“绝对会有婚姻恐惧症。”
“好可怜,”嘉妮悠悠地,“你要说黄樱全错吗,其实也不尽然,也许错的更多的是她的家人在后面推波助澜呢。”
“不管怎么样,是陈亦铭遇人不淑。”
谁叫他不听嘉妮的劝呢?她几次三番地告诫他不要和黄樱有太多接触,他不信邪,栽了吧!
但是人总要经过坎儿才知道厉害,或者这就是他的劫数,非过不可。嘉妮眨巴着眼睛望他:“你遇上我很幸运吧。”
“何以见得?”他扬了扬眉毛。
“你看我又聪明可爱,又善解人意,关键是家人都通情达理。”
“是是是。我非常荣幸。”秦牧眼里闪烁着笑意。她是比大部分女生都好,不论是性格,工作,还是家庭环境,他都觉得和他配合得天衣无缝。